第37章 善惡終有報[第2頁/共5頁]

“啊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鄭氏尖聲道：“不是我害得你，都是柳康和柳大伯！不是我啊！”

“堂下但是柳鄭氏？”

“他們是如何產生吵嘴的？”

顧謙沉默半晌，對顧安說道：“把段文瑞叫來。”

轉眼，就到了審案的日子，顧謙換上官服，坐在了二堂之上，兩班差役擺列兩旁，嘴裡收回威武之聲，跪在堂下的柳大壯瑟瑟顫栗，不敢昂首。

一夜冇睡，鄭氏神采慘白如雪，她漸漸地走上堂來，一聲不吭地跪下。

“我就說這小娘子平時裡不是個循分的主兒，這還不曉得是勾搭了誰呢！”

鄭氏抖著身材，看著汗巾上阿誰隻剩一半的康字，哆顫抖嗦地說不出話來。

“有四畝水田，兩畝在村南，兩畝在村西。”

這一夜，對於柳氏父子和鄭氏來講格外的冗長，鄭氏在女監，柳氏父子則被分開關押，兩小我心中惴惴不安，誰也不曉得在典史官審案時，對方都說了些甚麼。

“剛纔你聞聲了冇？彷彿在說她肚子裡的孩子？”

“回大老爺的話，奴家熟諳，是隔壁的柳大伯。”

這一天，顧謙非常繁忙，他先是和段文瑞肯定了柳小七不能生養之事，又找來顧小九，讓他帶著皺巴巴的汗巾子去一趟綠柳村，看看這條在炕洞裡找到的汗巾子能不能詐出甚麼新線索來。

因鄭氏是女子，顧小九分外照顧了一下，讓她坐著驢車進城。

“猖獗！”顧謙啪一聲拍下驚堂木，臉上閃現肝火，冷冷地瞪著柳大壯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覺得你幾句花言巧語就能騙得本官不成！”見柳大壯又抖了起來，顧謙沉聲道：“帶鄭氏！”

群情聲傳進鄭氏的耳朵，她神采愈發慘白，腹中傳來一股劇痛，人也變得行動盤跚起來。

“這……”鄭氏躊躇了一下，道：“上月初九，在村南。”

“也不曉得小七宿世欠了柳家甚麼，這一世被柳氏父子如此傷害。”老婦人雙手合十，“佛祖保佑小七早日往生極樂。”

“我家夫君是因為割稻一事與柳大伯產生的吵嘴。”鄭氏遊移道。

顧小九上前一步，抖開鬆花綠的汗巾，冷聲道：“鄭氏，你且好都雅看，這條汗巾子是不是柳康的！”

“不是我，不是我……”鄭氏像是冇聽到她們的話一樣，神情狂亂地看著地上的汗巾子，俄然跪在地上磕開端來。“夫君饒命，夫君饒命！”

“柳大壯，我來問你，你與柳小七是何時何地產生的辯論？”

她這麼一叫，上前攙扶的兩個老婦人也停了手，她們麵麵相覷，眼裡閃過一抹猜疑。“小娘子，你在說甚麼？”

“再高有個屁用，現在還不是被差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