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地看了看門口,“夫子,夫子,我有個題目不懂!”秦易大聲喊道,人卻轉過身子,裝出一副肄業若渴的模樣。
五六月的氣候實在過分悶人,秦易僅僅忙活了半個時候,額頭上已充滿一層汗水,衣服也變得極其黏乎,不時貼在身上,感受怪難受的。秦易恨恨的罵完以後,俄然感受有些不太對勁,詳細卻又說不上來,坐在地上愣愣地發著呆。小半晌後,秦易猛的一拍大腿,“咦,老夫子人呢?我剛纔罵聲這麼大,按理說他早該出去訓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