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壯士暮年[第2頁/共4頁]

想到這裡，李涯心中悄悄下了決定，既然是本身的仇恨，就憑一己之力去了斷上輩的恩仇吧。

李涯見歐陽老先生對帝國環境信手拈來非常敬佩，見歐陽先生持續道，“南邊三郡相對北方九郡而言，河道浩繁，農業發財，物產豐富，百姓安居樂業。”

夜色很快到臨了，本來是清氛圍爽的日子，到了傍晚反而飄起雪花來。

午膳桌上，李虎向李涯先容歐陽辰先生道，“這是歐陽辰老先生，當年你父親跟班聖上起兵征討時，老先生擔負你父親的智囊，老先生見多識廣、算無遺策，乃當古人傑，現在恰是鳳鳴山莊的莊主，按輩分你該叫上一聲爺爺了。”

然後，李虎為李涯順次先容了殷木山、裴鬆等世人，他們當年都是陸霄將軍部下驍將，李涯父親被冷桓編織罪名構墮入獄後，他們有的棄官回籍，有的則是死裡逃生，近年來才獲得音信才逐步聚到了一起。

一代豪傑堂堂正正、光亮磊落，終究卻身遭苛虐，讓世人唏噓感慨，而切身經曆這一場變故的人則刻骨銘心，難以健忘。

他感覺冇法再麵對這些長輩，看到他們曆經風月滄桑、實際腐蝕仍保持對父親的忠肝義膽，如同那磨刀石上千錘百鍊的刀刃不但冇有落空棱角，反而更加鋒利，更加光芒四射。

“而北方九郡近年來卻比年大旱，莊稼收成微薄，加上天子暮年妄圖吃苦，不竭加大百姓賦稅，弄得民不聊生，十室九空，好多人都百口向南流亡，留在本地人越少，則苛捐冗賦越多，本年夏季蒼漠郡就產生了多次暴動，終究被殘暴彈壓下去。”

說完，他回身拜彆，留下了兩行足印，消逝在茫茫雪地裡。

這一神采被歐陽辰看在了眼裡，解釋道，“當今聖上冷淵共姐弟三人，他排行老二，姐姐冷月公主、弟弟冷桓王爺。”

“冷桓這禽獸不如的傢夥，要不是當年陸將軍率眾將士扼守神鹿郡儘力保他，他早就成為那刀下冤魂了。”那門口桌邊的一名麵闊額寬、豐上銳下、神采冷酷的男人一拍桌子憤恚道。

聽了歐陽辰一番闡發，李涯豁然開暢，望著大廳眾的各位前輩，不但心中多了一絲擔憂，這些報酬了給父親報仇已經闊彆了普通的餬口，如果他們再有個閃失，將來又有何臉孔對那地府之下的父母？

歐陽辰話鋒一轉，盯著李涯道，“凡事都有兩麵，從我們為將軍複仇這件事來講，現在要對於的隻是冷桓一人，目前我們在白象郡這地盤上還是非常安然的。”

遠處的山嶽，隻要幾行辨不清楚的薄影，山上的積雪和樹木，大略能夠看得出來四圍枯禿的樹乾，好似怯寒般的在那邊呆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