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我相視一笑,緊接著又一杯接著一杯,痛飲了起來。
“不知公主可否訂過婚約?”
“他的母親是正妃,而我的母親,隻是一個上不了檯麵的妾室罷了。”
賽爾瑪伸出玉手,遙遙指向了齊嘯風彆在腰間的綠鬆石。
“若真有如許的緣分,那我可還求之不得呢……”
“我父王怎會因為如許的小事,與正妃反目成仇!”
賽爾瑪微微扭頭,望向了包廂的方向。
“當年我母親最風景的時候,我父王拿出波斯最好的綠鬆,為我母親打造了一枚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