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師兄[第2頁/共3頁]

馮默風點點頭，目光溫和了起來，很有靠近之情。

林長生接著道：“當年的事恩師也曾說過，非常悔怨。陳梅二人是本身作孽，怨不得彆人。可曲陸武馮四位師兄倒是無辜受累。這些年，恩師也四周尋覓幾位師兄，除了馮默風師兄不見蹤跡外，其他幾位師兄，卻都已經一一亡故了。”

林長生看他還在躊躇，右臂一抬，驀地封了他身上穴道，道：“馮師兄，獲咎了。”

三人牽著一匹馬，頓時墊了棉被，傻姑迷含混糊的，被放在上麵馱著。他們不緊不慢，行了七八裡，看到一殘破的村落。

林長生道：“是啊。蒙前人騎射之術天下無雙，實非大宋那些酒囊飯袋所能抵擋，這場災害小不了。”他想到原著中馮默風的行動，道：“師兄，此去襄陽，我們恰好能夠助郭大俠一臂之力。師兄就不要躊躇了，莫非你不想見師父了嗎？”

走出山坳，林長生想起一事，問程英道：“師妹，這裡可有鐵匠鋪子？”

“師兄？”

蒙古滅金以後，鐵騎進入宋境，這一帶是大宋疆界的北陲，城鎮多為蒙古兵所占，到處一片殘垣。鐵鋪就在小村莊裡，甚是粗陋，入門正中是個大鐵砧，滿地煤屑碎鐵，牆上掛著幾張犁頭，幾把鐮刀，屋中寂然無人。

林長生搖了點頭，發笑道：“還望師兄勿怪，小弟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林長生麵色一變，道：“是雄師……定是蒙古雄師南侵了。”

程英一愣，道：“有，就在前麵不遠的處所。師兄，但是要打造東西？”

兵丁皺了皺眉頭，細心掃了一眼他們五人。一人對另一人看了看，道：“還請公子稍等。”很快，郭靖與挺著大肚子的黃蓉出來了。看到林長生，兩人悄悄對視了一眼。黃蓉笑道：“本來是林師弟。前次師弟來去倉促，倒是叫師姐好生絕望。”

林長生笑了一下，伸手一撫，在鐵板上撚起一塊鐵渣，屈指間，彈射出去。

馮默風歎道：“蒙古雄師南下，我中國百姓可就慘了。”

“見師父？”馮默風黯然，道：“我這幅模樣，實在不孝，如何能見師父？”語音淒然，充滿了一股斷交。

他那裡曉得，這可不是黃藥師親賴，而是黃蓉這丫頭死纏爛打啊。

“甚麼？”馮默風麵色大變，道：“不成能，幾位師兄武功卓絕，如何會這麼早就分開人間？”

馮默風低下頭，隱有淚光滑落臉頰，掉在地上。他一臉淒然道：“有這等事嗎？隻是二十多年罷了，如何會如許？”

林長生暗道不好，道：“師兄，你不為本身想，也要為師父想一想。自從師父重出桃花島，就一向在尋覓你們。可惜陳玄風、梅超風不爭氣，曲師兄、武師兄長埋地下，師父連他們最後一麵都冇有見到。莫非，你想讓師父一向在悔怨中度過餘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