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四友[第4頁/共5頁]

向問天哈哈一笑，道：“我兩人隻為較量劍法。兩位莊主應當曉得，我這位兄弟雖馳名師教誨，可一向在深山當中餬口，此次前來，隻為比劍，不為其他。”

丹青生驚奇道：“打一個賭？打甚麼賭？”

禿筆翁等三人茫然相顧，一時不解這句話的意義。

禿筆翁眉頭一皺，丹青生在他耳旁道：“這位風兄弟是華山風清揚的弟子。”禿筆翁眼中精光一閃，驚奇的看向林長生。

丁堅道：“不知二位大名如何稱呼？”

施令威嘿嘿一笑，道：“江南四友和五嶽劍派素不來往，便是嵩山左盟主親到，我家仆人也一定……一定……嘿嘿。”

林長生看施令威站著，本身也不好就坐。他看向向問天，向問天突走到一旁，指著吊掛在上的畫卷道：“風兄弟，你瞧這一幅畫，雖隻寥寥數筆，氣勢可實在不凡。”

向問天道：“四莊主太謙善了，江南四友大名鼎鼎，武功高絕，江湖那個不知，那個不曉。講價琴棋書畫，更是震古爍今。”

向問天微微一笑，躬身道：“嵩廟門下、華山門下弟子，有事求見江南四友，四位前輩。”

丹青生哈哈大笑，道：“好，好，風兄弟真是好眼力。不瞞兄弟說，我江南四友武功普通，懂的就是琴棋書畫。”

“當真如此？”二人都感覺極其驚奇。丹青生叫來丁堅，道：“你頓時把二哥叫來。”

他走近一看，俄然雙目直瞪，呼呼喘氣，顫聲道：“這……這是真跡！真是……真是唐朝……唐朝張旭的《率意帖》，假……假……假不了！”帖上的草書大開大闔，便如一名武林妙手展開輕功，竄高伏低，固然行動迅捷，卻不失高雅的風致。

向問天道：“鄙人初時也道這是功德之徒編造的故事，但二十五年前見到了劉仲甫和驪山仙姥的對弈圖譜，著著精警，實非常人所能，這才斷念塌地，信賴確非虛言。”

內裡那人道：“你又覓到甚麼冒牌貨的書法了，是不是？”門帷掀起，走進一小我來，矮矮胖胖，頭頂禿得世故膩亮，一根頭髮也無，右手提著一枝大筆，衣衫上都是墨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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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嘴子喜道：“當真有，當真有。”他目光掃過兩人，走到禿筆翁、丹青生身邊，小聲問道：“兩位兄弟如何看？”

吵嘴子一來，便抓住向問天的肩膀，道：“你當真見過劉仲甫和驪山仙姥對弈的圖譜？我在前人條記當中，見過這則記錄，說劉仲甫是當時國手，卻在驪山之麓給一個鄉間老媼殺得大敗，頓時嘔血數升，這局棋譜便稱為《嘔血譜》。莫非世上真有這局《嘔血譜》？”

向問天微微一笑，收起令旗，道：“我左師侄這麵令旗，不過是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