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樓樓主(十九)[第2頁/共2頁]
“我的名字就這麼好用?有的冇的就往我頭上栽。”青衣男人斜靠在逸楓樓劈麵的巷子口,望著寫著“逸楓樓”三個字的大燈籠在風中打著晃。
“李三爺,好久不來了。是在彆處有了相好女人,就忘了飄雪了吧?”人未到聲先到,一襲白紗裙裹著小巧纖細的身子,行動時衣襬輕揚,腰間垂下的絲絛飛舞,如夏季的雪花紛飛,當真是人如其名。她一邊笑著,一邊給雅座包間裡的白衣男人斟酒。飄雪看著他將酒一口飲下,笑道:“這酒後勁短長,三爺慢著些喝。”
“各有千秋,難分高低。”卻隻吃了幾口,便不吃了:“酒足飯飽。”
“一劍穿過後心,當場斷氣。”仵作搖點頭,表示冇甚麼可驗的。其他人檢視了一下房間,金銀珠寶都在,看來殺人者意不在財。
白衣男人劍眉微挑:“甚麼酒是我李漠新冇喝過的。戔戔竹露,還放不倒我。”飄雪笑道:“是是是,誰不知李三爺酒量過人呢。”說話間,她用心向他的衣服和頭髮上蹭了蹭,李漠新皺眉道:“你這是做甚麼?”飄雪嬌聲道:“這是人家好輕易才得的軟紅堂胭脂,你聞聞,香不香?”
“這是你要的東西。”柳逸楓向前走去,伸手去取桌上的紙卷。
“恩,統統的都在這裡。”
這類伎倆潔淨利落,完整看不出是甚麼劍法,也無從清查起。展昭四下打量一番,感覺有點不對。俄然他發明柳逸楓的裙襬和地上的血跡有些奇特,蹲下細心看了看,開口道:“柳逸楓不是死在這裡的,是身後被人拖過來的。”
李漠新又喝下一杯:“你們女人家,真是讓人難以瞭解,甚麼軟紅堂硬紅糖的,我聞著味都一樣。”
“是……是……李……李漠新,我……我瞥見柳姨和他進屋,過……過了一會兒,他很活力的……活力的出來,我……我也冇敢去問。柳……柳姨,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