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樓樓主（十七）[第2頁/共2頁]

“這裡孩子春秋約莫幾歲？”

想來源代成大事者，身邊總得有那麼幾個有策畫有手腕的人，不管是雞鳴狗盜還是經緯縱橫，杜書彥現在手中是一個也無，天子找上他，那是自幼伴讀知根知底，加上姐姐在宮中為妃，父親任戶部尚書，便是不提九族，也是百口高低的太常日子都抵押給了皇家，任他有甚麼設法，也翻不出聖上的手掌心去。

“不收？如果硬塞來的，難不成績扔水溝？”杜書彥隻昂首看著四周陳列。

聽著她的出身，杜書彥感慨了一回，又問道：“如果身材安康，如何會有這很多孩子成棄嬰？”管事的答道：“多數是女孩，有些人家一心要男丁，生下女孩又養不起，有些心狠的立時便弄死了，有些下不到手的，便偷偷遞到聚善堂來。也有些男孩出身不好，或是未嫁女生子，或是婢女與仆人的私生子，見不得人，便送來了。”

氣候陰沉，眾官員為考功之事焦頭爛額之際，唯杜書彥抄動手，從城東漫步到城西，也冇人敢說甚麼，皇命在身，這位翰林老爺是在彙集本朝人物的相乾質料。

出了聚善堂的大門，杜書彥又轉頭看了一眼，瑞珠還立在那邊，垂手目送，臉上神情淡然，想起貼身書童雲墨那能折騰的混鬨勁兒，真是冰炭之彆。

“成。瑞珠，送公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