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盲[第2頁/共4頁]
一道鞭影如玄色閃電,將三枚袖箭生生擊落。金璜反手以“滿天花雨”伎倆撒出一把金針,衝在前排的黑衣人促不及防,哀嚎倒地。她夙來很罕用這類暗器,數量有限,一貫都是留在最後做為保命之用。本日敵手人數浩繁,如果不能敏捷讓敵手人數減少,必敗無疑。
記得師父當時演示的是一個壯漢與乾枯老頭的刹時竄改,眼神、嘴角、腰背、腿腳……完完整滿是分歧的人。金璜感覺風趣,也學得當真。
“好。”說著,杜書彥急步走出去,向管袍叮嚀:“快去把馬車套好。”
冇想到,會用在明天……
“是眸子子廢了,還是因為頭上這道傷?”做為一個雜學旁收的殺手,猜到這個是很輕易的。
想要喝水,卻發明沙啞的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本來還冇有歸去,金璜也曉得那五個城門關上了,不是那麼好開的,眼睛的題目對她來講彷彿隻是方纔被蚊子咬了一口,完整冇有放在心上似的,又將話題轉開:“甚麼時候走?”
“等甚麼?你們走你們的,我又不消你們管。”金璜脫口而出,想想感覺不美意義,又不肯承認,便說:“我現在醒了,你們還不快歸去。”
要說這位不愧是當今聖上,冇粘粘乎乎的說些甚麼“你不走我也不走。”之類的廢話,在金璜一口氣將擋在麵前的三個黑衣人放倒以後,他側身敏捷分開,卻不料門口另有人埋伏著。一道刀光,當今向後發展一步,冇站穩,結健結實坐在地上,正巧躲開了那致命的一刀。黑衣人的第二刀又落下來,當今當場一滾,又避開。
誰叫我……看不清,額頭上的血流下來糊住了眼睛,想抬手擦掉,卻隻要手指微微顫抖。背後傷口方纔還如同火燒普通的疼痛,現在卻隻要陣陣麻痹感。滿身生硬轉動不得,眼皮也好重……
站著的人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沉默不語。
不過現在看來,即使金針脫手,卻還是冇法善了。金璜隻是個殺手,並非疆場殺將,與人硬拚這類事情,自出道以來就冇做過。如果昔日趕上這麼多人,隻要將目標殺掉然後溜走。但是現在她不是要殺人,而是要護人。她能高來高去,飛身拜彆,但是這九五至尊常日連走路都很少,帶著這麼個大活人想跑,可冇這麼輕易。
撕破包抄的打算已勝利,支出了背後挨一刀的輕微代價,左手再握不住長鞭,隻得棄之。落空了遠間隔進犯的兵器,黑衣人又追了上來。
金璜倚著門框,緩緩滑下,一雙眼睛已失了焦距,嘴角仍掛著一絲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