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拍蠻16[第1頁/共7頁]

“你們……你們做甚麼……”

宋懷瑾掃視了院子一圈，隻見這處小院非常逼仄，滿地的青苔泥水，角落另有雜草叢生，兩側的配房都上了大鎖，看著的確是倉房，隻要上房的門半掩著，當是楊詠的住處，宋懷瑾命令道：“出來搜！”

宋懷瑾進門便如此叮嚀，伴計嚇得趕緊去後堂叫人。

戚潯眼底也儘是躍躍欲試，“卑職也跟著大人去！”

戚潯蹙眉，轉頭看門口的少年，“上一次來此取貨是何時？”

周蔚蹲在女子身邊，擋住了女子的頭臉，而這時，戚潯聽他輕聲道：“如何回事，如何看著有些眼熟……”

楊詠見狀哭聲更是悲慘了，“那是我表叔的倉房，你們這又是做甚麼？那邊麵都是完整的新紙，你們如果弄臟了，我表叔要罰我。”

宋懷瑾忙問：“那你可曉得姓名？”

成記書肆的伴計指著院門道：“就是這裡了，這個點了，不曉得他們還在不在，不過起碼會有在此看門值守的。”

戚潯下了馬車，便又回到了這熟諳之地，看到書肆的門額，更想起那天在此與那幾個伴計擦肩，她站在雨幕當中回想一番，又學著那幾個伴計普通走出來，如此，愈發肯定了此中一人行動古怪。

宋懷瑾便問：“他們養心齋的伴計當中，可有右手天生六指之人？又或者右手有殘破斷指的？”

宋懷瑾不由嘲笑一聲，“本官在問你，你還敢回問本官？來人——”

宋懷瑾擺佈看看，“王爺？”

少年回身跑進屋子，不知喊了兩聲甚麼，一個著灰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二人來到門口，灰袍男人恭敬的道：“大人，小人是書坊的工頭，不知有何貴乾？”

“甚麼晚秋？甚麼馮甚麼……”

楊詠嚇得麵色慘白，眼底驚駭非常，“我本是要開的，可聞聲外頭說話的人多，內心驚駭，這才躊躇了，你們又在撞門，我……我不知出了何事，那裡敢開門？你們剛纔又一窩蜂衝出去，我天然驚駭，這纔要跑。”

周蔚忍不住道：“大人，那……”

養心齋在永康坊以西，因是印書的書坊，鋪麵並不臨街，而是在偏僻處租賃了一處民居，又加以改建以後成了印書工坊，而一起往西走，恰好要顛末萬和綢緞莊，戚潯掀簾表示傅玦，“王爺看——”

戚潯隨他目光看去，隻看到門前台階上有帶著泥漬的足跡，此中兩道進門的足跡特彆較著。

兩位死者的雨傘和燈籠自始至終冇有找到，按戚潯說的，凶手心智扭曲，很有能夠將那些東西帶回家中，且他固然不能人道，卻仍然要宣泄人性，這屋子裡，不成能冇有可疑之物，宋懷瑾不信邪，立即本身進屋子搜尋。

這時掌櫃的從後堂急倉促出來，拱動手道：“大人，諸位差爺，不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