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未來希望[第1頁/共3頁]
“災情如火,如多麼得,我自小打熬身子,些許怠倦,倒是誤不了閒事。”
“失我祁連山,使我家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色彩!”
許貫忠明顯不信賴能夠寫出“人生若隻如初見”的人會寫出少年詞如許清爽昂揚的作品,是以纔有此問。
許貫忠乃是做事之人,倒是不肯多做歇息,眼瞅著河北山東兩地大災將起,可謂心急如焚,恨不能立即揚帆南下,直趨交趾。
這一刻,許貫忠恨不能傾儘儘力護持這株“幼苗”,看它一點一滴的生長,終究成為足以抵擋北地狂瀾的長城倚靠,甚而能夠馬踏白山黑水之側,揚鞭萬裡大漠以外。
似這等初起的北方強族,遍觀史籍,無不對中原政權構成極大的威脅,而以當今大宋這般破風漏孔的武備,如有那一日,卻那裡能擋北方澎湃而下的鐵騎,說不得又要重演“五胡亂華”的悲劇。
西門慶見著這些少年漸露強軍崢嶸之姿,心中自是鎮靜,如果說,自家麾下幾支軍伍中,哪一支最為其所看重,無疑就是楊再興的這支少年軍。
驀地發覺這般情勢,許貫忠那裡還能高踞頓時,當即翻身上馬。
常常半夜夢迴,不知多少次汗濕襟袍,夢中場景似真似幻,萬千鐵蹄飛踏南下,無數漢家後代填於水溝,血水溢滿了大河高低。
半個時候後,物流所的一處偏廳內,西門慶同許貫忠相對而坐。關於通過海運購糧一事,西門慶合盤托出,未作半分坦白。當提到登州海軍用於此次購糧的海船足有十二艘千料以上大船,運力更是達到一萬八千料,饒是許貫忠脾氣沉穩,亦是嚇了一大跳。
當初解纜之際,西門慶曾在物流所府衙門前相送,各個都是意氣昂揚。本日再見,倒是渾身灰塵,一臉的怠倦之色,唯有那一雙雙眼睛,卻都高深如寶石普通,熠熠有神。在這些少年騎軍身上,西門慶見著了多少彪悍剛毅之風,千裡來去,人馬不免怠倦,可當西門慶的目光投注到這些少年身上之時,包含楊再興在內,都挺胸收腰,氣勢涓滴不減。
抄襲之作,西門慶即使臉皮厚,當著許貫忠這等當世智者,亦是有些羞意,不肯在這上麵做過量膠葛,當即轉移話題道,“許兄一起風塵,實是辛苦,本日且安息一日,有事明日再議如何?”
當然,在登州海軍船埠現在冇有這般多的貨船,此中大多數還在杭、明兩州的私家船廠船埠上。到時候船隊南下時,能夠在路上會聚到一塊兒。
這一起曉奔夜宿,可謂辛苦,不過念及兩地災情,許貫忠深感時候緊急,那裡情願遲誤。現在見著正主,許貫忠本來籌算扣問往南邊交趾、占城購糧之事,可開口時卻變做其他。
漢唐之際,我漢家兒郎亦曾遠征萬裡,馬踏焉支,直搗龍庭,勒石域外,那是多麼的豪雄萬丈。隻可惜現現在,連那燕雲十六州亦落於北人之手垂兩百年之久。至秦始一統,遍數曆代,我漢家文明何曾這般屈辱,以“歲幣”換一國之安然,雖說此中有不得已之情由,可於民族精力之摧折,其所失隻怕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