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不哭[第3頁/共3頁]

涼州城，涼州城，方殷要去問問他，問他一句為甚麼。

馬尾巴，馬尾巴，冇有馬尾巴，那個簪我發？

石上映出一個身影，簪發，道裝，淡淡的，是方殷。

巨木森森，怪石嶙峋，落葉風中飄飛，舞起寥落中的絲絲寒意。

想到袁嫣兒，方殷又一次想起了林黛：“青雲，青雲，她叫林黛，你曉得麼？”

方羽士，又快哭了。

淡去，淡去，淡去――

非常之見機地走了。

且哄著罷。

“希律律律――”驀地一聲長長嘶鳴，聲也昂揚勢也恢宏！

新媳婦，回孃家，帶著一個小娃娃，哇哇哇，哇哇哇。

青雲很想問問他，但是青雲冇有說話。

實際與夢幻，本就一線之隔。

三妹風格再大膽，畢竟也不是牡丹，光天化曰之下正自摟抱親嘴兒冷不防給人撞破，一時也是有點難為情：“你，你此人，真是！”眼看咬牙又頓腳，直將嘴巴撅到天涯，高羽士心都碎了：“三妹！三妹！你聽我說――”不消說了，眼瞅著剛哄好了，一下子又攪黃了，恰是情路漫漫苦海無邊，這下怕又便宜高富帥了：“方殷！你這――”

隻是小場麵，青雲見慣了。

“三妹――三妹――”但是三妹已然惱羞成怒，又不睬高羽士了：“嗯嗯，不嘛！”

亂石危崖，青雲履之若高山，青雲也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然後天然想到了林黛。

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