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三隻王八[第2頁/共5頁]

這並不是一種偶合，這是一個報應，老王八是來報仇了，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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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是大，但正因其大，江邊極少大魚，隻要小魚。魚太小，小到嘴巴都咬不中計，常常將餌分食一空引得浮漂亂動，提上來倒是空無一物。即便偶有一條大魚顛末方羽士也是釣不上來，因為這是大江大河，水是滾滾活動的，使得漂兒起起落落浮沉不定，是不是魚在咬鉤方羽士底子就看不清楚。

老夫子聽完笑了，說朽木也可雕，小子還可教。

方羽士越聽越是不對，一時自發中招，心生憤怒。不但憤怒，並且已經是氣急廢弛了！繞了一個大圈，還是毛也冇有，說了即是冇說，當真豈有此理！方羽士當時就想翻臉，不過還是強忍住了，說你要真不想教乾脆明說，我不想再聽你開打趣了。開打趣，開打趣，老夫子當時也是有些絕望，歎著氣說傻小子，這幾句話已是孔伯伯畢生所悟，得你一句打趣，也罷，值了。

本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思惟。

連續釣了十天。

第十天，方羽士又榮幸地獲得了一隻王八，並且個頭兒更大！

然火線羽士就興沖沖，急不成耐地跑回屋裡看書了，籌算從現在苦攻讀文武雙修，做著出門之時成為一個絕世妙手的籌辦。

懷著高興的表情，抱著無窮的但願。

老夫子說，獄中五年我隻修內功，劍術乃是厥後自創，共仁義禮智信五路劍法。老夫子說我將儒家五常融入劍法當中，因之諳練，乃至得悟，及至得成。老夫子說平生萬法萬法歸一，不管從於何法皆可入門，一法通而萬法通，那是觸類旁通的事理，而萬法仍將歸於一法，那是返璞歸真的事理。

一躍而起，大跳大呼，直將活力映紅那落日！

這就是方羽士和三隻王八的故事。

且不說成與不成，及至第十曰傍晚，方羽士端坐大江之畔行功之時。

正待收竿歸去找他算賬，卻不料竟是，一提不起！

當然方羽士總會有話說的，方羽士向來都是尖牙俐齒在理狡三分，方羽士說你這也不算，你用了內力而我底子就冇有內力可用，你這是欺負人。老夫子說我冇有效內力，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用內力了。方羽士說我哪隻眼睛都看到了，你用了！用了用了就是用了！對於這類在理取鬨胡攪蠻纏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渾人，老夫子也是不屑與他爭辨，隻說，爛泥不上牆，孺子不成教。

說是奇異，也不奇異，中正平和淡泊清寂，如同老夫子其人。老夫子說欲學其術先明其理，內功何物？不過乎氣味蘊養調和，應用法門。老夫子說內功本無正邪之分，但各有其姓，如同三清真鑒溫厚不失剛烈，如同空冥神功霸道而又桀驁。老夫子說道分歧不相為謀，此時你兩功並修，正如強使各往南北路人取道一方，是以牴觸糾結，不得並行。老夫子說三人行必有我師，你既修了兩種內功不成，無妨再修修我這一種，試以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