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山頂洞人[第2頁/共4頁]

――金剛不壞功！;

三虎撓了撓頭，吡牙一樂。

無禪不是個傻的，無禪是個半傻的，眼看這一座荒山雜草叢生碎石各處，無禪俄然心生不詳之意！無禪止步，道：“大哥二哥，無禪還是不要做匪賊，那樣不好，那樣是不對的。”大虎聞言吃了一驚：“你，你怎？”二虎猛地轉過身子：“三弟，這話倒是，從何提及？”無禪定定道：“匪賊，擄掠，不好！不對！”大虎怒道：“不去搶她咱又吃甚？哼！你這也瞧見了，那婆娘動手但是真狠！”二人猶自臉頰紅腫灰頭土臉，模樣瞧來非常不幸。二虎隨之歎道：“不去搶他，咱兄弟便要餓肚子，三弟，你不是說餓了麼？”無禪想了想，說道：“打人是不對，搶人也不對，無禪寧肯捱餓，也不要做匪賊！”

無禪回聲，拳腳不斷。

二虎低頭掩麵，道：“三弟，去罷！”

“冇了？”

土腥味兒甚重！

“你是三弟，明白了麼？”大虎和藹道。

拳拳生風！腳落地動！

僧衣掩不住，雙目若銅鈴，淡淡金光遍及周身，恰是一個金身羅漢！

三弟是個和尚，和尚能娶幾個？

大誌！壯誌！勃發不過一轉眼，放眼天下我英豪！金銀！財寶！會有的，會有的！屋子！女人！會有的，會有的！雄霸一便利此時，三人成虎多威風！到時候兒大碗喝酒大塊兒吃肉，再大興土木建他一座大大的盜窟！招兵，買馬，便收他幾百小弟前呼後擁，豈不美哉！豈不快哉！兄弟，說說，壓寨夫人收上幾個？十個？八個？還是十八個？大哥，大哥，美人在精不在多！依我說，依我說，大哥三個，二弟兩個，三弟――

但是飯呢？

隻是無禪。

大虎二虎甚有文明，更得三虎神力驚人，現在終聚一處，何愁大事不成！大虎仰天大笑：“明曰，明曰，明曰咱便大大地乾上一票，漂標緻亮開他一張！”二虎兩眼放光：“借大哥吉言，明曰必然馬到功成，馬到功成！乾！”

人有吵嘴之分，那麼匪賊自也有吵嘴之分，是了是了，倒是無禪錯怪了他們！無禪恍然大悟，更深悔本身方纔出言魯莽，當下誠懇誠意賠罪報歉：“大哥二哥，無禪不懂事，是無禪錯。”大虎淺笑道：“不消客氣，都是自家兄弟，來來來，這便與大哥上山去罷！”二虎衝動道：“三弟餓了！這便快快上山，先吃一頓飽飯！”

入一大洞，光芒昏黃，傢什寥寥，四壁蕭蕭。

口袋癟癟的，空空的，就像是向來也冇有裝過半隻饃。

我是無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