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紙上折射出灌音室打下來的暖光,輕柔框在她臉上,神采蕉萃又板滯,一動不動,彷彿成了一尊蒙灰的玉像。
她有種尾隨癡漢被抓了個正著的心虛感,欲蓋彌彰地退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強裝平靜地打號召。
“那你真短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