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六章[第2頁/共5頁]
沈培楠見莫青荷抵擋得明目張膽,不但不活力,反倒感覺好笑:“兔崽子脾氣還不小,你那屁股雖不值錢,我還真不肯意給彆人看了,躺下趴好了彆犯牛勁,再不聽話真打了。”
沈培楠聽他說的不堪,又氣又想笑,又見他的後背固然幾處青紫,從後頸到臀部的線條卻流利。青荷從小練工夫,身材瘦而不弱,一道淺淺的凸起從脊柱一向延長至臀溝,他動一下肩膀,後背的肌肉便跟著伸展,若不是傷,活色生香的一幅好畫。
“美意美意服侍你半天,如何就成了作踐?”沈培楠改用單手按著他,騰出右手把他的褲子提上去,從後頸沿著脊柱往下摸,“不打了啊,你這拳頭這麼硬,如果把周先生的床打碎了,我可不替你賠。”
沈培楠往他腦門推了一把:“扯淡,不疼你嚎得跟殺豬一樣做甚麼?轉過來給你揉揉。”
莫青荷因為白日在師兄那邊吃了癟,下認識的想證明本身,顧不得身上的傷,光著腳跳下床,三步兩步趕上沈培楠,回嘴道:“我是比不了將軍能拿刀拿槍,但戲詞裡說國度興亡,匹夫有責,我也是懂的。”
莫青荷的側臉被按在軟蓬蓬的被子裡,不住地擺佈搖擺腦袋,他掙紮的努力,模樣卻非常狼狽,褲子褪到膝蓋,露著大腿和烏黑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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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培楠見他當真,驚奇道:“你倒正兒八經經驗起我來了,你說你一個小青衣,把戲唱好把人服侍好就行,每天想這麼多做甚麼?”
說罷兩手摟著莫青荷腰把他騰空抱起來,翻了個方神馳床上扔,順手拽了他的褲子,倒了些紅花油,搓熱了手心替他揉著,耐煩道:“當著很多人的麵巡警隊的也冇敢細說,你如何好好的就跟人打起來了,莫先生呢?”
沈培楠俄然來了作弄他的興趣,放下藥水把青荷的睡褲往下一拽,莫青荷冇反應過來,隻感覺屁股一涼,便被人號召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脆響。
莫青荷想起師兄就窩火,當即拖了一隻枕頭把臉埋出來,憋著一口氣不說話。
“劉叔你乾嗎!”莫青荷臉都痛白了,抽著冷氣轉頭,正恰好好跟沈培楠近間隔打了個照麵,三魂七魄全嚇飛了,莫青荷往中間一滾想坐起來,誰料冇把握住均衡,骨碌一下子從床沿滾了下去,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喘氣。
沈培楠到家時,在門廳驅逐的隻要金嫂,老劉和青荷都不在,他換了衣裳,倉促擦了把臉便上樓尋青荷,隻見那窈窕的小雀兒洗了澡,正有氣有力的趴在床上,隻穿戴綢子睡褲,暴露大半個裸背,青了好幾塊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