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九章[第2頁/共4頁]

老劉年紀大，怕冷不怕熱，六月夏夜，正兒八經的穿了絲緞長袍，外罩青緞馬甲，一手托著一盞消火的綠豆羹，弓著腰在內裡拍門正敲的努力，鍍金門把手俄然咯吱一轉，門開了，老劉一個踉蹌，差點閃身撞了出來。

兩人互換個眼色，直接把手伸進對方褲子裡揉搓，沈培楠不由逗，那物事像是海綿吸了水，在莫青荷手中敏捷收縮堅固，直到連握都握不住，用指腹一摸就能感遭到上麵盤虯的青筋。

他沉默的凝睇窗外，他承認在那以後他產生過媾和的動機，隻要切身經曆過生離死彆的人才氣體味，即便有再公理的來由，戰役放在大家身上，都是永久不能承載的悲劇。

連老劉也時不時誇獎一句有眼色。

他把懷裡歡歡樂喜的小雀兒推遠了一點，徑直望著他的眼睛：“像，你演的很像。”

沈培楠等閒不見人，約莫是真忙，也不大想見莫青荷。兩人在洋樓裡打照麵，他隻是略略點個頭便走了，青荷淩晨起夜，從他門口顛末還看到門縫透出燈光，細細的一條明黃的線。偶然深夜青荷早已經睡熟，鏤雪紗帳子俄然被撩開，沈培楠一臉倦容，推醒他道：“起來，給我揉揉肩膀。”

園子裡樹多花少，一片油嫩嫩的翠綠，老劉把家裡統統木頭凳子搬了出來，擺成一片晾衣裳的架子，先鋪一層白絹布，再墊一層日本入口的香粉紙，這才把一件件襖裙，大氅，霞帕，雲肩和魚鱗甲鋪陳開來。

青荷用手肘撐起家子往外看，恰好瞧見端著盞綠豆羹的老劉，嚇得臉都白了，忙坐起來手忙腳亂的清算衣服，怯生生地喊了聲劉叔，又望向沈培楠乞助。

然後探頭往裡一看，隻見浴室敞亮潔淨，陽光從百葉窗零零散散照出去，莫青荷倚在躺椅上，姿勢像貴妃醉了酒，微微側著腦袋，上衣堆疊在胸口，褲子褪到膝蓋，暴露頎長白淨的一截身子，粉嫩的莖柱正等人安撫。他兩手掰著躺椅的兩側，手指用力蜷曲，架開兩條腿，緩緩喘了一口氣，纏綿道：“將軍，好了冇有？快來。”

但兩人畢竟同一了“政見”，不再為了日本人的事產生爭論，莫青荷靈巧聽話，很討沈培楠喜好，本來他事事喊老劉，現在叫得都是小莫。

他摸清了沈培楠的餬口規律，每天淩晨先放熱沐浴水，擠牙膏，擰一塊灑了花露水的熱毛巾把子，等他洗漱完了，再服侍他剃鬚刮臉換衣裳。

“不說這些了，我要好好晾一晾戲裝，明天給你唱一出玉堂春。”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拉麪Raffy的大地雷！

玉喬走了，沈培楠的一個夢也死了。

老劉內心的疑雲遣散了一半，點頭哈腰的賠不是，一邊儘力伸著脖子往他身後看，打著哈哈道：“這不是怕您活力，傷著那孩子，我來看看青荷，他好著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