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五行合縱(7)[第1頁/共4頁]

又有一匹快馬疾奔而來，停在這女子的身後，一個精乾的男人從頓時一躍而下，快步上前。可他腳步一頓，並不上前打攪，隻是站在女子身後，垂手肅立，麵色凝重。

苦燈和尚倒是說道：“夫人，如何兩位少爺……”

“冇乾係的，冇乾係的。”火小邪摟緊了水妖兒，讓她靠在本身的肩頭，“委曲你了，妖兒……”

略顯年幼的男孩，名叫謹兒，隻是向水妖兒伸直小手，不住哭道：“娘，娘，謹兒冇做錯甚麼，為甚麼你這麼久不返來看我們。娘，你看看我們啊。”

謹兒也喜道：“謹兒很想外公。”

水媚兒低頭捱了幾拳，怒道：“姐姐！”

水妖兒一伸手，給水媚兒打了個手勢。水媚兒心領神會，反手在念兒脖子前麵重重一點，不知使了個甚麼手腕，念兒當即低哼一聲，頭一歪，再有力量，但嘴裡還是能嗚哭泣咽地低罵：“好人，大好人，殺了你，殺了你……”

火小邪腳步略停，決然答道：“一言九鼎，絕無虛言！”

這便是人生吧！如果人生就是如此，該產生的必定要產生，何必抱怨，何必迴避呢。

念兒急喚道：“娘，你如何了娘？”

念兒喜道：“好啊，是和爹爹一起去玩嗎？是去見外公嗎？”

火小邪如五雷轟頂，震得滿身發麻，腦海中在淨火穀與水妖兒朝夕相處、水乳融會的一幕，不住重現。他見到兩個孩子，本就有難以名狀的親熱感，可從鄭則道嘴中說出本相，還是讓他一時候冇法接管。

念兒冷冷答道：“是你拐走了我娘！”

鄭則道在前麵大吼道：“火小邪，我固然恨死了你，但你贏了！以是五行合縱之約，我信你！你我一言九鼎！非論將來如何，請你照顧好妖兒！”

“可他們……”

水妖兒如同石雕一樣，寂靜了半晌，方纔身子微動，緩緩站起。火小邪不失時機地上前，將水妖兒的細腰摟住，非常體貼垂憐地說道：“妖兒……”固然隻要兩字，但是千言萬語儘在此中。

這一刻，是1938年（民國二十七年）3月18日，日軍方纔結束了南京大搏鬥一個月，也是中華民國維新當局，這個傀儡當局的建立之日。

“苦燈，替我送客，不成怠慢。”鄭則道不忘叮嚀，但火小邪早已追著水妖兒，冇了蹤跡。

水妖兒又問：“謹兒，你也是嗎？”

謹兒哭道：“孩兒認不出，但我聽哥哥的，哥哥說是，那就是的。”

水妖兒嚶的一聲，又摟緊了兩個孩子，哭得抽搐不已。

“他們還小，怪不得他們，隻要他們能快歡愉樂地餬口，恨我也罷，愛我也罷，我都能夠接管。並且我的確不是個好父親，換我是念兒，我也會如許。念兒這麼小，就很聰明啊，我們要替他歡暢，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