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欺負(上)[第4頁/共4頁]
夏渺渺:你去柏林做甚麼?
夏渺渺想也不想就承諾了,閒著也是胡思亂想,還不如贏利去。
好虐!
10月3日,是德國國慶節。
夏渺渺固然是跑堂,但也有其他的附帶事情,比如去帳台買單、再比如去廚房端菜。分.身乏術,不成能守得住,客人來交常常,端賴自發。要怪,就隻能怪老闆娘太摳門,不肯多請幾個辦事員,要多幾雙眼睛盯著,這類事情就不會產生了。
約不到人,隻好本身出去走一圈。
彈鋼琴?冇考過級。學說話?學了德語扔了英語。寫小說?冇人要出版。把帥哥?談來談去,始終是隻單身狗。
人在外埠,冇法見麵也是無可厚非,但夏渺渺還是有一股冇法粉飾的絕望感,就彷彿興趣勃勃地伸出頭,成果被澆了一頭冷水。
不可,不能當包子,這錢,她必須討返來!
一針見血,打這今後,兩人再冇說過話。
明天風和麗日,是個漫步出遊的好日子,來公園的人特彆多,並且都雙雙對對。氣人的是,連河裡的鴨子都是成群結隊,全天下彷彿就她一隻單身狗。
簡訊裡,大多數是她和方玨在扯犢子,偶爾也有費恩的。瞥見費恩這個名字,她心底就湧起了淡淡的等候,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像騷動,又像是神馳。
哎,如果能找到一張耐久飯票就好了。她現在就一個慾望,將來某天,不消再數著錢過日子,而是想吃吃、想喝喝、想玩玩、想買買,然後隨時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遊。可惜,實際和將來,有著天翻地覆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