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徐頭你這是在玩我嗎[第1頁/共4頁]
如果是不明白朝堂政局的人聽到周楠和徐階這一句對話,說不定還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筋。
不過,周楠還是裝出非常歡樂的模樣,說:“閣老有效得著下官的處所,鄙人敢不消命。”
你嚴閣老若這麼退了,你底下的弟子故吏如何辦,大夥兒憑藉在你身上,都希冀著你的提攜。
本來行人司這個部分辯穿了就是個跑腿的衙門,常日裡的職責就是給朝廷公佈旨意、出使本國,主持處所祭奠,慰勞老臣甚麼的。中心各部院偶然人手不敷,也會從行人司借調人馬疇昔應急,算是對行人們的一種熬煉。
聽他這麼說,周楠衝動到手中的糕點差點落到地上。
周楠色變。
簡樸提及來,行人司的反動同道都是一塊磚,那裡需求那裡搬。
“你能夠行人身份疇昔暫管軍火局。”
公然,徐階悠悠道:“子木,你看工部虞衡清吏司軍火局如何樣?”
他一退隱先是在翰林院觀政,接著又到中心部院仕進,現在又去教誨儲君,高屋建瓴,基層事情幾近為零,如許的人做宰相明顯是分歧適的。
徐階咳完,將一口痰吐在銅痰盂裡:“那是不成能的。”
“是。”周楠點頭,員外郎是從五品,是郎中的幫手,也必須是進士。
對於周楠,徐階是寄以厚望的。
到了徐閣老這個職位,他甚麼樣的人纔沒見過,能夠站在他麵前和他說話的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天之寵兒。操行、才調、學問已經不是他考查一小我的必須前提,他看重的是你的政見。
但落到熟諳大明朝權力佈局和人事軌製的人耳朵裡,倒是驚雷閃電,因為這觸及到明朝核心決策層的新舊換代。
他這麼一說,周楠就明白了。
徐階淺笑點頭。
不過,聽人說,周楠之前在唐順之那邊做過幕僚。厥後唐尚書去南京任職,他卻冇有跟著疇昔,而是回到淮安故鄉。可見,周子木和唐應德也就是淺顯的主家和幕賓的乾係。要不,厥後周楠如何卻做了王世貞的門生
再比如胡宗憲多麼豪傑人物,他莫非不曉得嚴嵩已經是日落西山,不曉得嚴世蕃已經犯了公憤,想要自保獨一的體例就是離開嚴黨。可作為嚴嵩的門生,師生的情分在那邊,隻能極力而為,保持這嚴黨這條大船行一步是一步,他也冇得挑選。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指著幾上的茶點:“子木,你司本日京察,想必尚未用飯,先墊些。”
而為了讓裕王將來順利接位,嘉靖也預先做了安插,將李春芳、高拱、張居正等一批人尖子充分東宮,教誨裕王。這些人就是將來的內閣班底,將來王爺一即位,當即就能利用。不但內閣,就連司禮監嘉靖也考慮到了。奉侍小王子的大伴馮保,也是宮中一等一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