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四章 偽劣師徒[第3頁/共5頁]

程正詠既是說到了此話，朱清然也知這已是最好的成果，隻道：“那便謝過程道友。以後在千道宗中恐怕還需求道友多加照顧。”又道：“方真真的出身來源畢竟不為中州修士所容，還請道友不要鼓吹。如有那位真人情願收她為徒，此事再請委宛奉告。”

程正詠已是看了明白，朱清然毫不想再看到方真真怕是真的，但不管是不是因為移情，對她的體貼恐怕也半點不假，設法設法為她安排後路。如此看來，他們之間便是有些甚麼，怕也隻是方真真的一廂甘心。程正詠固然更加不喜方真真，卻不肯過分回絕朱清然，最後讓步道：“不若如此。此次我便將方真真帶回中州，令她拜入我千道宗。似她這般資質必定不愁冇有一個好師父教誨。”

朱清然已是不肯去看方真真的眼睛，眼中不知望向那邊，低聲道：“我與程道友瞭解頗早，曉得她為人樸重，如若能收你為徒，必會護持住你。何況，她前次能夠為了門徒追擊陰屍老道數千裡，不顧傷害，深切他的老巢，可見她必是個對弟子上心的，也必會好好教誨你。”

“哎，我自知此生也不過如此罷了，卻不想遲誤她。可惜彆無可拜托之人，唯有道友身在滄州，相互合適，隻好厚顏上門要求了。”朱清然說著不但是想起了甚麼，更是欣然。

既然程正詠冇有先容的意義，朱清然原該等著她送客以後才與之敘話。但聽著他們這麼說，朱清然插話道：“程道友這便要歸去中州？”

朱清然還待再說。方真真俄然抬起了一向低垂的頭，道：“師父，既然她不收我，你便讓我留下吧！您於我有拯救之恩。更有教誨之義。便是我魯鈍，做不了弟子，為奴為仆也是情願的！如果您不想看到我。我就在您洞府外結廬，冇有傳召毫不呈現在您的麵前！”說著眼淚如珠。掛在眼眶中將落未落，好不成憐！她固然被捉來此處，但到底未曾斷念。何況，她與這位遠德道君相看兩相厭，早知她必不會收下本身，趁此恰好做最後的要求，或者能夠求得朱清然允她留下！

程正詠與徐凡對視一眼，徐凡道：“如此，我歸去便讓南海派探查一番，有了成果再與程道友商討。”說著對朱清然點點頭，便分開了。

程正詠便問：“道友為何如此問？莫非有甚麼不當？”

方真真收斂了臉上的哀色，木著一張臉跟著程正詠回了洞府。她這臨時的洞府也不過是在山壁上找了一個現成的山敞開出內洞來，略作清算罷了。現在還要住下一個方真真，程正詠便在外間的山壁又開鑿出一個石室，道：“或者還要過些光陰才氣歸去中州，你便先住在這裡。”留下方真真本身清算，她回了本身的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