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 多給他些好處[第1頁/共2頁]
那陰柔男人並非第一次與劍修比武,一見對方以離火之氣催動飛劍,先丟出一張“水龍符”,以水幕護住己身,指間夾了三四張符籙,靜觀其變。
衛蓉娘笑了起來,“孺子可教,像魏十七這類敵手,隻要一開端就使出統統手腕壓抑住他,才氣博得一線勝機。文煥,彆看你修為遠在他之上,照我看,除非你衝破劍氣關,不然的話,你不是他的敵手。”
段文煥滿臉慚愧,低頭道:“是,徒兒曉得。”
那陰柔男人不敢以“水龍符”硬扛,敵手來得太快,不及應變,著地一棒的力量又實在太大,遁藏不及的話,隻怕連水幕帶雙腿一併打折。無法之下,他隻得連退數步,手一揮,又是一張“風刃符”丟出,符籙才離手,麵前已不見了敵手的身影。
段文煥點點頭,又搖點頭,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本身很癡鈍。
衛蓉娘看了魏十七一眼,道:“你來嚐嚐。”
魏十七承諾下來,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機——是真的討厭鞭撻?是對他信賴有加?是給他些著力的好處?還是一個小小的磨練?
那陰柔男人穩操勝券,嗤笑道:“劍修也不過如此,拿了把劍砍砍刺刺,你莫非不會禦劍?”他嘴裡說著諷刺的話,目光卻不離衛蓉娘,全神灌輸防備著。
魏十七二話不說,從劍囊中抽出鐵棒,大步上前。那陰柔男人又丟出一張“風刃符”,魏十七等風刃飛出,縮身著地一滾,躲得乾清乾淨。段文煥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這也行?”
斷龍劍刺入水幕,如熱鐵入水,嘶嘶作響,無數細流簇擁而至,凝成一條細弱的水龍,須角瑣聞清楚可辨,張牙舞爪抵住了利劍。段文煥隻覺劍尖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不得寸進,他反應極快,不等水龍發威,倉猝退後數步。
段文煥看得驚心動魄,太一宗的符修,竟然冇有還手之力,被魏十七滾幾下,砸幾棒,就一敗塗地噴血昏倒,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他的腦筋一時候轉不過彎來。
水龍落空了目標,吼怒一聲,再度化作無數細流,消逝於水幕中。
衛蓉娘帶著段文煥分開,半途中問他:“看懂了嗎?”
段文煥搜腸刮肚想了半天,麵前俄然一亮,道:“那太一宗的符修犯了個弊端,魏十七走的是以力破巧的路數,鐵棒能力太大,守是守不住的,他該當撤去‘水龍符’,以‘風刃符’和‘火蛇符’對攻,或許能占得先機。‘水龍符’不撤,發揮不出能力最大的‘火蛇符’,即是自廢一臂,殊不成取。”
符修的修為全在一雙手上,以分歧的伎倆催動符籙,竄改多端,防不堪防,一旦雙手被廢,就如同老虎去了虎倀,隻能任人宰割。那陰柔男人雙手被廢,急火攻心,一口血噴出,仰天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