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在這一大一小身上轉了一圈,寒初雪多少有些明白青竹為何會在這了。
寒初雪重新高低打量著對方,突然看去像是個淺顯墨客,那一身書卷氣極濃,但與淺顯墨客一比,較著此人身上的氣度又有些分歧,儒雅當中,還透著幾分蕭灑,看似不羈卻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浩然之氣。
曾靖軒臉更紅了,難堪之色又濃了幾分。
“小友是個利落人,青竹倒有一見仍舊之感了,隻是不知小友與這位小書友是何乾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