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處於下風,夏敬愛一天下來表情起伏N回,憋屈極了。並且她悲催的發明,她就是個花瓶,真是個白拿人為的,閒得發慌。
夏敬愛小臉刷白。這打趣開大了。她冒死伸長細胳膊,壓住容北瀾的手:“真的冇事,我就是……我隻是能夠大阿姨要來了。”
“甚麼呀?”夏敬愛加快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