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心善行善[第2頁/共3頁]

洛小桑哼了一聲，道：“這，這你便不需理了。本日相遇，多謝你躲雨之地，不管你是甚麼人，正邪兩道，始終有彆，你好自為之。再見。”

舟外風雨飄搖，正如此時洛小桑心中的波瀾澎湃。

洛小桑說完，揭開布幔鑽了出去，卻不知何時，外邊雨已經停了。洛小桑祭起黑尺，再不躊躇，向著北邊沖天而去。

洛小桑道：“我辦事開闊，問心無愧，自不怕彆人相問。倒是你，究竟是甚麼人？老是說一些你們自發得是的東西，倒像我想的便是錯的，你們說的便是對的。”

灰衣人盯著洛小桑打量了一會，似想重新熟諳他普通，半晌後才道：“冇想到你本身卻能想到這一層，實在是可貴，賽過這人間很多自誇正道之人。隻是你一心保護的正道，一定就能容忍你使了他們眼中的正道之物，到時問起，你又將如何？”

洛小桑大驚站起，此等話語，紫紗也曾說過，現在倒是再次聽及。想起當初祭起黑尺之時，噁心欲嘔，心中殺意之重，倒真想搏鬥所見統統，莫非真如此人所說，黑尺乃魔靈所生？

灰衣人忽地嘲笑一聲，道：“那麼，你又為何持續拿著那根，連魔教中人都不敢等閒利用的黑尺？你不怕心性被影響，變成嗜殺之人嗎？”

灰衣人道：“倒是有的，隻是感化如何，我也不好判定。周智囊，我另有一事，要你代庖。”

洛小桑揮身一抖，繼而正氣道：“世人辦事，心之所引。心善則積德，心惡則行惡。我心繫正道，用此棍除魔衛道，匡扶公理，所行便是正道之事，與此尺是恰是邪底子一點乾係也冇有。”

洛小桑腦中嗡嗡作響，心中曉得灰衣人所說不對，但話到了嘴邊倒是辯不出來，隻是道：“不一樣，那是不一樣的。”

洛小桑深吸一口氣，似對著黑衣人，又似對著本身心中的阿誰聲音，道：“是！”

灰衣人“哦”了一聲，感興趣道：“莫非另有彆人曾對你提及過這些？”

灰衣人嘲笑一聲，道：“那我便不解了，你所說正道中人，為行正道之事，手中兵器，不知感染了多少人的鮮血，所害性命，比起魔教，隻多很多，如此說來，他們手中的兵器，也是害人之物？他們的行動，不是與正道中人所行之事大相庭徑？”

灰衣人所說的話，在葬龍潭邊便聽那年青人說過，而藍翎兒在葬龍潭底也曾說過，意義都大抵不異。現在第三次聽及，模糊的，模糊的，心底阿誰桀桀狂笑的聲音，似在對他說，灰衣人說的是對的，說的是對的。

那中年文士見禮道：“是。”說完從懷中取出一物，化為紅色光點敏捷飛去。

半晌以後，舟內鑽出了灰衣人，背手站在舟首，望著洛小桑拜彆的方向。隻是此時的灰衣人，一副傲視天下，威勢逼人，一副耐久手掌大權之態，哪另有剛纔舟內襤褸捕魚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