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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玉也感覺懷裡仙子氣味比之方纔已是安穩了很多，略微安下心來。

“……”

“小狐狸，你也走吧，本仙有事要與小天君說。”靈杳緊接著把狐狸仙也教唆了出去，殿中就隻餘潤玉和她。

靈杳還想說些甚麼，俄然感覺好似有甚麼滴了下來。

“公然有效……”

“我曉得你自小無人迴護，是以本仙想著隻要本仙在一日，就護你一日，可現在你已是天帝，我也不知該如何護你，現下我身受重傷，怕是也護不得你了……”

靈杳看著打頭的潤玉小天君，聲音幾不成聞。

靈杳深深吸了一口氣，但是痛苦並未減輕半分。

“潤玉小天君，本仙真的非常怕疼……”說話間，靈杳已是滾下淚來。

“以是本仙纔將那上元小仙子支走，不然她如果見了你這般將本仙攬在懷裡，一顆芳心還不知要碎成甚麼模樣。”靈杳自顧自笑道，“早知本日有此一劫，本仙就不那麼低調了。”

靈杳頭一遭在潤玉夢中被天雷劈時發覺痛苦就發覺了非常，這擺瞭然就是潤玉這小天君自責罪孽因此在夢中自殘，靈杳原想著一次便也罷了，不想第二次變本加厲，又或許在她不知情時，潤玉背後裡怕是自殘過多次了。

靈杳從五臟六腑的劇痛中醒來，一睜眼隻見階下一乾大小神仙正一個個盤腿而坐，對著本身施法。

懷裡的靈杳冷不丁開口了，將在發楞的潤玉嚇得渾身一抖。

“潤玉邇來夢中遇險，老是有人脫手互助，不想倒是仙子，仙子何必為潤玉費心，這些不過是小神應得的……”

“仙子可要回上清天，尋初微元君？”

“本仙不是用心占仙君便宜，隻是仙君本體為龍，又自小修習水係術法，本仙主木，水生木，以是隻好借你的來滋養一二了。”

“你便是這麼個模樣，明知不能，何必固執。”靈杳把潤玉的手拉過來，讓他摸摸本技藝腕上魘獸毛編的那根手鍊。

靈杳見潤玉還是沉默不語，自懷中取出一支白鳳翎。

“阿誰……本仙也不是怪你，這些修為靈力冇了也就罷了……潤玉小天君不必……”

一口氣說完，靈杳忍不住咳了兩聲，自嘲道：“何況如許的傷法，本仙也冇得這個臉麵歸去見上清天的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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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潤玉俄然把靈杳抱得更緊了，靈杳吃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寒氣，不想這萬把千歲的小天君竟然哭了，靈杳也不說破，忍痛爬起來回身將潤玉攬在懷裡，摸摸他的頭。

“這一遭也是本仙咎由自取，藉著魘獸的神力窺測你的夢境，以是你不必自責，隻是……小天君就冇有甚麼想要對本仙說的嗎？”

“仙子……”

說罷，靈杳也不管潤玉要不要，順手就把這支白鳳翎塞進了潤玉的衣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