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4.4|家[第4頁/共4頁]

想了想，薑雲磬沉吟道：“你娘，會不會是被人奪舍了？”

他曉得，他護得住。

張沐海遊移半晌，說道：“約莫是三年前的一日。那一日……雨很大，娘久久未歸，我去山上尋她，卻發明她整小我倒在了泥地裡，胸口處懸著的玉佩也碎了。我將她揹回家，自那一日起，她便整日癡癡傻傻，彷彿心神全失。直到有一日，她俄然規複了半晌腐敗，吃緊拉著我，想要說甚麼，卻又說不出。她當時很急，拉著我的手，‘啊、啊’地張著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過了半晌，娘她俄然開口了，這一次說的便是那道方劑。說來也怪，先前她彷彿啞了一樣，如何也說不出話。可說到那道方劑的時候，卻口齒清楚……我正想問問清楚，娘卻又再次墮入昏沉當中。”

薑雲磬和沈鈞元並肩而行。

“泉……”張沐海低低唸了一遍，眼底俄然綻放明光：“我想起來了！”

但是他的手剛沾上最後一頁，手指上殘留的汗液便不謹慎蹭開了一點墨跡。

可現在，他雙手已經染上了血，心念也在善與惡間扭捏。

沈鈞元本是悄悄走在前頭，聽了這話，步子一頓，淡淡說道：“這書是我隨便買的，約莫是個冇甚麼名譽的修士寫的。”

薑雲磬心念一動。

現在想來，莫非是在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