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叔侄之爭[第3頁/共4頁]
他頓了頓,接著道:“她返來後,我決定要好好和她在一起,她也熟諳到當初本身的弊端,向我報歉。和好如初後,我們過了一段甜美又難忘的日子,一起去了好多處所,那是我活到現在,感到最幸運最高興的光陰。好景不長,大四下半年她開端忙練習、找事情、論文辯論,我們乃至一週都見不上一次麵,我們老是吵架,吵完又和好,反幾次複,最後一次吵架,她卻沉著地要和我分離,我正在氣頭兒上,便和她分了。我覺得此次吵架不過是戰役常一樣,冇想到她是真的鐵了心要跟我分。厥後我又不斷地換女朋友,比遇見她之前更變本加厲,開端是想刺激她來著,時候久了,她無動於衷,我也風俗了,好笑的是我們竟然還做回了朋友,漸漸就成了現在如許。”說到最後,周培變得懊喪起來。
暗自深吸一口氣,周培抬腳根了疇昔,坐下後抬頭閉眼清算了一下腦中混亂的思路,開端自顧自地提及話來。
七歲之前,黨國富每年都會帶她去幾次雲南,在騰沖和瑞麗這兩座小城之間來回馳驅,穿越於各式百般的石頭中間。黨國富說她天生與玉石有緣,如許的緣分所代表的第六感在賭石行業中是相稱難能寶貴的,以是她是老天爺賜給他最大的寶貝。
兩人相對而立,各自沉默地吐納著菸圈,心機難懂。風吹得槐樹葉沙沙作響,烏雲充滿天空,一場雷雨即將到來。
時候分分秒秒地疇昔,周頌玉仍冇有答覆,周培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這一刻,他俄然不想曉得答案了,為甚麼明顯提出題目的是他,而後接受磨練的也是他?這場心機戰,他輸了。
周頌玉停下腳步,背對著身後的周培,暗沉的聲線在六合混聲一片中仍舊清楚入耳,他厲聲打斷:“負氣不是愛,在你成為混蛋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冇有資格說愛她。我的確很介懷,不過這跟你無關。”
“我比黨旗高兩屆,我是在畢業的時候才熟諳她的。她的確很標緻,但比她更標緻的我也見過很多,疇昔固然也來往過很多女孩兒,但向來冇有一次像遇見她如許,第一眼看到她就曉得本身垮台了。追了好久,追到我底氣全無,差點兒就要放棄的時候,她才承諾做我女朋友。可剛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她就去美國做互換生了,就是你的母校,沃頓。我當時腦筋一片空缺,內心除了氣憤還是氣憤,她去互換的事壓根兒就冇和我提過,臨走了才告訴我,這算甚麼?我感覺我就像個癡人一樣被她耍得團團轉,可就算如許,我也捨不得跟她分離。”周培有些自嘲地說。
“來一根?”周頌玉遞過手中的煙盒,周培從中抽出一根,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