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訓女[第1頁/共3頁]

紅珠一聽就笑了，李氏擺佈一看，到底也忍不住笑了。

李氏神采一黯，這話還是聽出來的，“我曉得。若不是我無用，也不消你個女人家去實際……”

紅珠一怔，不由也當真應了。

李氏考慮著，倒是字句清楚道：“我曉得你是替娘出頭，但今兒你的話過了！你無能聰明，很多事比娘看得明白，娘內心也是歡樂的，從未如何說你，但這一回分歧，你就得聽孃的，今後再不成這麼汙言穢語地撒潑罵人了。”

朱紫蘭倔強性子煩了，薑氏再打，她也閉著嘴不言語。

“娘，這事說開了，今後就是我們自家的事了。”紅珠喜道。

朱碧雲神采一變，內心又是惱又是煩憂，隻道：“你要我怎生幫你？你隻記得她罵你，怎又不提是你自個鬨出來的事？無端端的，何為胡說甚麼賊啊盜啊的？我們一個院子裡住著，又是血親，她們冇得臉麵名聲，你又有甚麼好處不成？”

薑氏這才歇了手，道：“今後遇著甚麼事兒內心多想幾道，如果再有下回，我就重重罰你。”瞪了她一眼，這纔出去了。

朱碧雲聞言驚詫了半晌，才感喟道：“你還怪我不幫你？莫不是，你還想著我幫著你追打紅珠不成？”

……

李氏皺眉，紅珠卻瞥了一眼程文涵，“等你來做甚麼，你是個讀書人，比我更要名聲，那些話輪不到你說。何況，你那嘴皮子，那裡及得上我利索。”

紅珠見她如此，隻要感喟的，“娘，不是我這個做女兒的說你，弟弟還小，我們家還得靠你撐起來。今後我們鋪子開了，多少活計要做，多少主張要拿，若你內心冇個成算，就是開了鋪子也做不好。”

朱碧雲見此不知所措，勸也不是罵也不是，她本就不是那聰明的，隻坐在一旁歎道：“你……你這又是何必？我也冇說你甚麼。你這麼哭壞了，難受也是你自個。”

朱碧雲先前聽得院子裡聲響，本要去勸的，可又自發笨口拙舌的，向來遇著兩家人吵嘴，她就是個難堪人。如果幫著自家親孃mm麼，她心知不當。可如果迴轉頭去幫著程家母子，她又不得勁。擺佈這麼一事，有長輩做主便是。這般一想她住了步，隻躲在房裡看著景象。

李氏聽得不喜，便打斷道：“這是甚麼話，莫非還把罵人當本事了？”又道：“今兒你大伯孃不對，你奶奶……也說錯了話，但她們畢竟是長輩，我們端莊說事理能夠，隻不能用心頂撞用心氣人的。”

“我還打得你少了！”薑氏氣結，恨恨道：“若你不是我女兒，我還懶得經驗！你到底明不明白本日你錯在那邊？”

誰知這句卻被捧著熱水盆子給她洗漱的朱碧雲聽著了，僵著身子就站在門前，隻覺悲傷，“紫蘭，你如何如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