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逍遙江山 - 1187章:為善去惡是格物

1187章:為善去惡是格物[第1頁/共5頁]

二陸主張“易簡工夫”,是以確認天賦心性為前提的。其所謂“孩提知愛長知欽,古聖相傳隻此心”和“墟墓興哀宗廟欽,斯人千古不磨心”的詩句,都是表白先建立“心”本體,以心為統統品德代價本源的觀點,主張由“明心”而擴大到讀書問學的。二陸把“心”當作人生代代相傳、永不消逝的品德本體,以為千古賢人隻是以心相傳,不消傳之筆墨,以是陸九淵更欲與朱熹相辯,覺得“堯舜之前何書可讀”。這申明他以為朱熹的“支離”,不但在於體例的不簡易,並且在於冇有找到品德代價的真正淵源——民氣本體。

當日,奏摺的內容就傳了出來:“孟子辟楊、墨,至於「無父無君」。二子亦當時之賢者,使與孟子並世而生,一定不以之為賢。墨子「兼愛」,行仁而過耳;楊子「為我」,行義而過耳。此其為說,亦豈滅理亂常之甚,而足以眩天下哉?而其流之弊,孟子至比於禽獸蠻夷,所謂「以學術殺天下後代」也。當代學術之弊,其謂之學仁而過者乎?謂之學義而過者乎?抑謂之學不仁不義而過者乎?吾不知其於大水猛獸何如也!

中間年事遲早誠有所未考,雖不必儘出於暮年,固多出於暮年者矣。然粗心在勉強補救,以明此學為重。平生於朱子之說,如神明蓍龜,一旦與之背馳,心誠有所未忍,故不得已而為此。「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蓋不忍牴牾朱子者,其本心也,不得已而與之牴牾者,道固如是,不直則道不見也。

及至鵝湖,伯恭首問先兄彆後新功。先兄舉詩,才四句,元晦顧伯恭曰:“子壽早已上子靜船了也。”舉詩罷,遂致辯於先兄。某雲:“途中某和得家兄此詩雲:‘墟墓興哀宗廟欽,斯人千古不磨心。涓流滴到滄溟水,拳石崇成泰華岑。易簡工夫終久大,支離奇蹟竟浮沉。’”舉詩至此,元晦失容。至“欲知自下降低處,真偽先須辨隻今。”元晦大不懌,因而各歇息。翌日二公籌議數十折群情來,莫不悉破其說。繼日凡致辯,其說隨屈。伯恭甚有謙虛相聽之意,竟為元晦所尼。(《陸九淵集》卷三十四《語錄上》)

著作甚多,有《四書章句集註》《太極圖說解》《黃曆講解》《周易讀本》《楚辭集註》,先人輯有《朱子大全》《朱子集語象》等。此中《四書章句集註》成為欽定的教科書和科舉測驗的標準,這些可不是他們能達到的,以是楊溥隻用這一番話兒,便讓這些言官對楊崢的進犯完整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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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雲:「佛老之害,甚於楊墨。」韓愈之賢不及孟子,孟子不能救之於未壞之先,而韓愈乃欲全之於已壞以後,其亦不量其力,且見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嗚呼!若某者,其尤不量其力,果見其身之危,莫之救以死也矣。夫眾方嘻嘻當中,而獨出涕嗟,若環球恬然以趨,而獨疾首蹙額覺得憂,此其非病狂喪心,殆必誠有大苦者隱於此中,而非天下之至仁,其孰能察之?其為《朱子暮年定論》,蓋亦不得已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