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冷師[第3頁/共4頁]
書院的學費是每年二百兩紋銀,相稱於淺顯家庭幾年的花消,算起來非常不菲,絕非普通的生員能夠承擔的起的,是以來這裡讀書的大多是富商後輩。這些富商供孩子讀書,也不必然是要孩子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主如果為了讓他們學些做人做事的事理,交友些大族後輩,今後好子承父業持續經商,以是隻需交納了不菲的學費,便能夠退學讀書,不必像公學那般還要辛苦測驗過關方可,是以,這書院中確如傅夫人所說,不乏些飛揚放肆的紈絝後輩。
次日,管家遵循叮嚀,來到金陵書院辦好了法度,交納了學費,並采購了上學必備的筆墨紙硯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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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道:“母親請講。”
清婉心想:我讀的書還少麼?從七歲開端上一年級,到穿越前,本身都讀了二十多年書了,讀過的書都能裝上好幾麻袋了。當然,這話不能在這裡說。是以隻是恭敬地點頭,敬待下文。
雜役從速施禮道:“回朱先生的話,這就是本日新來的門生傅文卿,是城南傅家的小公子,前日裡已經交了學費的。”這個黌舍的門生分兩類,一類是測驗出去的生員,不需求交納學費,另有助學獎金可拿,都是些有真才實學之人;另一來就是富商後輩,需求交納高額學費,不需測驗便可退學。雜役這般說,也是意指清婉是大族後輩。
傅夫人道:“是了,我還要看著婉兒成人的。本日你來,我有件事情想同你籌議。”
傅夫人赧然一笑,道:“結婚以後,他待我也是一如既往。當代能夠碰到如許的男人,是我的福分。”
清婉道:“就是前幾日我跟你說的程木,此人誠懇刻薄,忠誠可靠,並且還會些工夫,夠忠心,如果有他庇護,想來會好一些。”
清婉在書院雜役的帶領下,來到了朱先生的書房,隻見偌大一間屋子,中間擺了一個長長的條案,條案上磊了幾冊冊本,筆架上懸了幾樣粗細不等的狼毫羊毫,一塊方剛正正的燮硯,兩方玉石的鎮紙想來是仆人的愛物,浸潤油亮,想是多次把玩的成果,幾張烏黑的宣紙整齊地放在案上,最上麵一張上寫了“安好致遠”四個大字,字體虯勁有力,若飛龍在天,筆鋒蕭灑隨便,若莊子清閒,隻看這四個大字,便知這朱先生才學不淺,胸中大有丘壑。
一側的書架上,磊了重重書冊,牆上卻並未吊掛甚麼名流書畫,實在這倒是挺合清婉的胃口,因為她明白,真正有學問的人,都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而那些喜好將各色書畫雜七雜八地全都掛在書房的人,大多都是些草包之流,吊掛書畫不為賞玩隻為誇耀,陋劣的很。在書架一側,懸了一副春聯,上書幾個遒勁大字:“參天鬆色千年誌,坐聽濤聲到傍晚。”這副春聯出自唐寅的《聽濤圖》,全詩是:“世事浮沉白費心,繁華過眼共流雲,參天鬆色千年誌,坐聽濤聲到傍晚。”由這春聯之意可知,這朱先生誌向高遠,是很有些設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