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尾聲（2）[第2頁/共3頁]

這是外婆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但是我想我讓她絕望了，我冇有站在最高處，還是隻是一粒灰塵，微不敷道，風一吹，就會隨風飄落。

我緩緩展開眼睛，她對我淺笑，眼底淚光盈動：“你終究醒了，冇事就好冇事就好，你真是嚇死我了。”

可我的心還是感覺難受，我記念我曾經阿誰家，當時他那麼心疼我。

“蘇凡呢？”我問。

蘇凡？

童悅在說這話的時候，手有點顫，第一次做如許的事，我想她也是驚駭的吧。

“我和蘇凡都已經做了筆錄，說你和她起了爭論，不謹慎掉下去的，我和蘇凡去拉你們，成果也被拽下去了。”她當真道：“你放心，她的死目前扯不到我們頭上，她肝癌晚期，並且還吸毒，以是警方目前猜想她是毒癮犯了導致滅亡。”

蘇墨呈現在我的腦海中，他在對我淺笑，我瞥見他的懷裡抱著兩個孩子，一男一女，男的已經七歲，女的已經三歲，他們異口同聲的張嘴叫我媽媽，老練的童音清脆而動聽，讓我衝動。

“楚楚。”是童悅的聲音。

童悅的唇角有著如何也袒護不住的幸運，她好表情的冇有與我計算，隻甜甜的淺笑：“我冇有想到，他會毫不躊躇的跳下來，那邊是絕壁，上麵是甚麼誰也不曉得，但是那一刻，他竟然就那麼毫不躊躇的跳了下來。”

他們在很早的時候就是一對戀人，如果不是因為門不當戶不對，許芳雅也容不得他娶歸去。

現在他落得身敗名裂，無人扶養送終的了局也是他該死，本身作孽。

我很不給麵子，撒丫子就跑上了樓。

她的眼睛紅紅的，明顯是哭過，我想我讓她擔憂了。

我的嗓子乾澀的短長，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她忙去倒了一杯水給我。

我飄浮在水麵，肩膀處，傷口的疼痛已經讓我麻痹，我倚著那塊石頭，睜著含混的眼睛，清澈的水麵劃著波紋，碧波泛動，急湍的流著，不遠處的水麵俄然衝出來兩小我，一男一女，水恍惚了他們的容顏，濕漉漉的頭髮凝在臉上，看不清本來的麵孔。

她放下水杯，這才又道：“為了不讓人思疑，你的手術是池少秋親身過來做的，如果不瞥見你的傷口，冇有人會曉得你中的是槍傷，你隻要好好養傷就行。”

“你再忍忍，蘇凡托了這裡的村民幫手打電話求救，很快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她說。

我感覺好笑，他林大德做夢都冇有想到，他養了多年的女兒，都不是本身的，都是阿誰女兒與彆人生的野種。

我這纔想起，阿誰按住馮太太的男人彷彿就是蘇凡，他竟然也跟著跳下來了。

“楚楚！”童悅的聲音模糊約約從水的上方傳來，悶悶的，像是從很遠的處所傳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