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節 謀畫 三[第1頁/共4頁]

“……並且，你們此去，最首要的啟事還不是這些。無過兄和允叔該當曉得，現在對契丹與夏、大理等國的互市，皆由朝廷主持，固然亦有些好處可得，但究實在還隻是朝廷為了安撫蠻夷，免得他們因為不能獲得中國的物什而生不良之心，引發無謂的兵戈。而這一次我讓二位去閩越，倒是但願你們能夠節製一些商船，並和一些往外洋運營的販子合作，想體例把絲綢和陶瓷大範圍的銷往南洋諸國等外洋島夷……”

過得兩日，樞密院的差使便到，司馬夢求孤身一人，便赴洛陽主持西京精忠學院的籌辦事情；秦觀也開端隔三差五到印書館去轉悠，隻不過這位仁兄和那些編輯們談得來很多，頂多偶爾看看校訂們的事情，要他去看鑄字、排版、印刷如許的事情，他是興趣索然。

……世人又戲鬨了一會，便一一回房安息。我對李一俠和曹友聞說道：“李兄、允叔，你們先留一會，我另有幾件事要你們去辦。”

我笑道：“這個天下豈有必然的事情？能不能讓彆的販子學我們的樣，要看你們的本領。至於為甚麼嘛？這個題目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某不過感覺，能夠給人們建立一個勝利的典範，吸惹人們通過近似的門路去獲得勝利，是比較精確的體例。”

時候過得比設想中的更快，當太陽又升起、落下幾次以後，李一俠和曹友聞悄悄分開了都城，此時汴都城外的石府，比擬以往也要沉寂很多，現在除了偶爾有白水潭學院的門生來拜訪以外，便隻要吳從龍常常過來，因為種諤尚在路途當中，他反而是閒著無事。

“不忙，鎮卿和少遊那邊你還要交代清楚，府中較大一點事件，都有賴於你，你也得安排恰當的人交代了方好走。允叔也要回家辦理好統統。五天以後再出發吧，本年有閏七月，故最遲八月尾，你們兩人中要有一人能返回汴京，另一小我在除夕之前，也應返京。以是在那邊的時候未幾，要辦好這些事情，非得你二人不成。”

曹友聞越聽越奇特了，隻見他張大嘴巴問道：“石相，為甚麼我們要讓彆的販子學樣？我們又有甚麼體例能夠有掌控吸引他們學我們的樣？”

三人又細細說了些收買絲行、陶瓷店的細節，講了些江南閩越的妙聞，我又提及一些東南亞的奇聞佚事，聽得二人又是獵奇又是感慨，直到半夜時分，李、曹二人才告彆而去。

我轉過身去，用手指悄悄擊打著那上好的檀木書桌，一邊思考著短長得失，好一會纔回過身來，說道：“我想托二位替我往閩浙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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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允叔所言不差。方今天下之利，鹽、鐵、茶最巨，然此三者，朝廷管束甚嚴，故此之前鋼鐵之事，我請朝廷主持，非是我毫忘我心，實是因為此事隻能如此。而陶瓷與絲綢，固然亦有官家的作坊，管束卻不是那麼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