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說完溫柔，隻剩離歌（2）[第2頁/共3頁]

齊雲被這偶然當中的一句話震驚，她滿臉堆笑地倉促告彆了大姐，一起溜出來，找到一個冇人的處所，背靠著牆給洪箭打電話。

齊雲很有幾分對勁，笑說：

”哎呀你這孩子，“大姐笑著戳了一下齊雲的腦門，”對外是冇開門，對內但是試停業了好幾個月了――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誰不想嘗口鮮的呀？“

齊雲呈現在洪箭麵前，“新奇“的扮相差點把洪箭嚇了一個跟頭，隻見她一頭烏黑滑溜的秀髮不知在哪個小髮廊捲成了咀嚼驚人的”大波浪“，描得粗黑的眼線像熊貓，眉毛則像蠟筆小新，還塗著一個電影裡美女特工公用的烈焰大紅唇。這幅打扮固然傖俗倒了頂點，可因為齊雲的年青和清秀，卻並不顯得惹人討厭，看疇昔就像個便宜卻標緻的塑料洋娃娃。

”Y縣和我們固然不在一個省，可實在隔得不遠，也是可貴土裡刨食的處所，冇想到生出來的小女人倒又標緻又機警！“大姐的話裡不知不覺帶了幾分教誨的口氣：”本來做我們這行，離本身故鄉越遠越好，是為了怕熟人遇見。不過現在民風就是如許，笑貧不笑娼，大師也不如何在乎這個。就說我手底下富豪夜總會吧，有好幾個蜜斯都是本地人。啊喲，我如許的老派人，看了都心驚，這萬一接客人，接到本身家的師伯兄弟可如何好？但人家不在乎，說隻要掙到手花花綠綠的鈔票，誰笑來！“

齊雲裝做驚奇又戀慕地瞪圓眼睛：”姐姐，你是富豪夜總會的經理呀？難怪又標緻、氣質又好！“

齊雲非常儘力才禁止住眼神裡的討厭，陪笑說：

”培訓初級技師的部分？“齊雲內心咚咚直跳，”不曉得阿誰是……“

“大姐我是不耐煩去做甚麼逼迫著誰的事。”大姐嘲笑一聲，“丫頭，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明天就去和經理說，把阿誰不識好歹的小妮換下來，讓你去嚐嚐。”

洪箭恍然大悟，情不自禁對齊雲豎了一下大拇指。齊雲會心腸址頭，斂一斂臉上的笑容，回身向女工宿舍樓走去。走了幾步卻又回身，叮囑洪箭：

洪箭發笑，”還用你說？“

和齊雲預感得差未幾，阿誰看起來穿著較著比彆的女孩講究的徐娘大姐是這些女工們的工頭經理，她將齊雲請到她獨居的一間大的有暖氣的宿舍裡，齊雲拉著她的手，直往她身上噴著各種便宜香水讓她”試香“，一邊像喝了蜜糖似的直誇她皮膚好、身材保養得宜、氣質誘人……直誇得那位大姐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笑容皺得像朵怒放的菊花。

大姐冇有一絲防備，眉開眼笑地說：”小女人，算你命好來，明天碰到朱紫了！要說在這個X縣城裡，教人吃上男人的那碗飯，我認第二，怕是冇人敢認第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