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生日禮物[第2頁/共4頁]
自此夜晚讀兵法,白日訓兵士,並不懶惰斯須。略微按那兵法之法佈陣演練時,公然可進可退,千變萬化,妙用無窮。更兼他平時獎懲清楚,治軍有方,但見大名府禁軍練習劃一,軍紀嚴明。上任兩個月不到,本來普淺顯通的軍漢很有虎狼之師的威貌。
一個虞侯嘲弄楊誌道:“如果打劫的能人,我們立馬一道疇昔給處理了!”
本物作者一城月:……
忽聽不遠處的樹前麵有人踏草出聲,趕快站起家來,對世人說:“有外人,需防備!”然後提起“烏金槍”騰騰騰地跑疇昔,隔著數尺,大聲喊道:“兀那男人,乾麼在那邊鬼鬼祟祟?”
楊誌道:“我們也是小本買賣,趕到東京交貨。”
梁中書又教人喚來那謝都管和二位虞侯,在楊誌麵前叮嚀三人路上事件需聽楊誌調派。隻是聽者早知梁夫民氣下計算,隻是嘴上稱是不提。
這一日又是三伏天,一行人又是待到日頭高升才解纜趕路。行了半日,來到一處山岡上,驕陽蒸騰,熱浪奔騰,世人怠倦不已,都懇求楊誌當場安息一下。楊誌環顧四周,山岡遠處怪石嶙峋,近處有一片鬆林,恰是能人劫道剪徑的不二挑選。他拿起藤條做打狀說:“擺佈過了此地再圖修整,不然劈臉蓋臉便打。”
梁中書心下略一思考,問夫人道:“依夫人之見,如何是好?”
楊誌搖點頭,道:“傳聞隻是販棗的販子。”
那老都監和兩個虞侯拄著鬆杖從前麵顫顫巍巍趕上,對楊誌說:“楊提轄,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那裡有那麼多能人當道?自北京解纜,行了這很多日,也冇見半個毛賊在麵前。這天如此酷熱,再走下去怕不是熱死,就是累死,便不幸不幸這些伕役、臨時安息一下吧。”
楊誌向梁中書問道:“不知此行恩相如何安排?”
卻說梁中書一邊緊鑼密鼓購置這“生辰綱”,暗中將那“寶貝紡錘”每個都緊緊地用油紙包了,再捆成一捆,內裡用油氈捲了,神不知鬼不覺,與其他珍奇寶貝彙作二十輛車子,一邊命楊誌擔此運送“生辰綱”之大任。
老都管和兩個虞侯也踱到鬆林裡躺下。老都管看不過眼,也衝楊誌吼道:“楊誌,便是梁中書來運送這些行李,也不能像你這般不近情麵。老翁我在中書府這麼多年,哪個軍將不對我恭恭敬敬、唯唯諾諾,偏是你,全然不顧我這張老臉。”
隻見樹後公然暴露一個瘦高男人的頭,也謹慎翼翼地扳住樹乾,問道:“你們又是甚麼人?莫不是打家劫舍的能人?”
楊誌略加思考,對梁中書鞠躬道:“請恩相恕罪。楊誌千萬不敢接此重擔,請恩相另請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