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教場[第2頁/共4頁]
楊誌一來棒瘡複發,疼痛難忍,二來和周謹比試兩輪,體力耗損不小,多虧梁中書所賜的良駒才勉強與索超打個平局。
這才心對勁足地回大名府不提。
那槍看似淺顯平常,槍桿因為年代長遠,烏黑的大要乃至有些發黴。槍頭也一層鐵鏽,並無任何逼人的鋒芒。此槍和楊誌還很有淵源,是楊家將楊門將侯利用過的名槍,和那“烏金刀”本來是同一匠人打造,人稱“烏金槍”。楊家式微之時這把槍丟失在江湖,冇想到在這大名府兵械庫和楊誌有緣相逢。
再看副牌軍周謹,也是一樣的裝束打扮,一樣的東西。
好楊誌,不慌不忙,聽身後風聲淩厲,不敢冒昧,也反身麵朝上躺在馬背,左手扒住馬身,右手平空一抓,剛好抓到那支羽箭,然後規複騎乘姿式,把那支箭放入本身的箭壺。卻拈了一支本身遴選的精準羽箭,搭在弓上,回馬向周謹襲來。
戰鼓擂了一通,二人號令著廝殺在一處。
先賜楊誌一副純銀踩雲盔甲,又賜良駒一匹。
梁中書看眾軍馬演練了一番陣法,待灰塵落定,點副牌軍周謹演練軍馬技藝。
梁中書擔著顆心,心中好似一麵小鼓懂不寒冬地亂敲,看兩員愛將籌辦結束,無法命令比武。
梁中書見是索超索戰,內心愛才,不想讓兩員愛將傷了任何一個,又不好駁了正牌軍的麵子,以弱士氣,隻得從中周旋。
楊誌則收好槍桿,在“神仙”的指導下拿了一副看似平常卻做工良好、質地堅固的弓,一壺箭羽殘落卻三百六十度分風均勻、準頭實足的箭。
見過都監,批示使,團練使,正製使,統領使,牙將,校尉,正牌軍,副牌軍等諸位武將官員。
此時鳴金收勢,上馬看時,楊誌隻要肩胛處有一處淡淡的石灰印痕,再看那周謹時,卻好似一頭雪豹,白點斑斑,少說有五六十處。
梁中書喜不自勝,就要命令讓楊誌代替周謹的職位。
兵馬都監報梁中書:東京軍健楊誌先下一城,拔得頭籌。
楊誌看準來勢,冇有拿“烏金槍”的槍桿去格,而是用冇了槍尖的槍桿一頭,猛戳在周謹劈過來的雕花槍桿中心,隻聽“啪”地一聲,一個槍桿頓時斷作兩截。
特彆是他的兵刃――一支當代傳播下來的開山長斧,頗受“神仙”諦視。隻因這開山長斧可紮可挑可劈可鎖,使得好時,實屬頓時戰役力可駭的一種實戰兵器。
楊誌領賞,回身去換甲換馬。
他剛纔看那副牌軍周謹的演練,都雅是都雅,隻是馬腳太多,實戰時並不見得合用。並且“神仙”奉告他那周謹所使的一杆長槍固然表麵精彩,斑紋繁複,但是雕鏤入髓,本末倒置,槍桿受力易為折斷。固然楊誌仍有押送時的棒瘡在身,並未病癒,這一場較量,他勝算已有了七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