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貴人相助[第1頁/共4頁]
隻剩謝清黎和蕭珩二人相顧無言。
她正籌辦去謝兗的醫館,就見程太醫提著大包小包進了院子。
不曉得昨晚的事朱嬤嬤有冇有和老夫人說,謝清黎並冇有在主院見到陸若檀。
見她一臉倔強,咬唇忍淚的模樣,心中一軟。
謝清黎本想說即便和離了,她也會每天來照顧祖父的。
是蕭珩。
謝清黎死死咬住下唇,肉痛得隻想立即逃脫,腳下卻如同生了根普通動不了。
如果不是他偶然中看到謝清黎的手劄,看到她日日夜夜都在思念著她的大師兄。
“你嫁給阿珩,他受了那麼重的傷都能病癒無恙,又救回我一命,必然是我們蕭家上輩子攢了大功德,才氣將你這個福星娶返來。好孩子,這枚玉佩你收著,府中冇有人敢刁難你。”
蕭珩眸光一頓,隨即若無其事隧道:“這些日子還要勞煩你照顧祖父,待他病癒了再說。”
謝清黎回身,清秀的柳眉蹙起,“你既然要跟我和離,娶若檀為妻,她現在也回京了。再叫她曉得我們同床共枕,豈不是讓你們之間生出隔閡?”
他說的那些,不恰是他對陸若檀的思戀嗎?
謝清黎沉默了半晌,冇接他的話,“她已經返來了,你甚麼時候寫放妻書給我?”
蕭珩低笑一聲,握著她的手緊了緊,眉眼間多了些諷意。
隨即梗著脖子揚聲道:“那天我自大醫術高超,曾經與娘子立下賭約,如果你真能救回晉國公,我便叩首奉茶,拜你為師。老夫一諾令媛,向來不屑做那言而無信之人,明天就來兌現信譽!”
“我說的話重了嗎?她陰陽怪氣,諷刺我不知檢點,辱我申明的時候,你如何不感覺她過分呢?”
謝清黎和守夜的小廝交代了兩句,就跟蕭珩一道回了房。
趁著蕭珩洗漱的時候,謝清黎清算好了被褥。
第二天一早,謝清黎按例去處老夫人存候。
身後還跟著,那天見過的洛太醫。
“珩哥哥,這些年我受了再多的苦,都咬牙挺著,就是為了能撐著返來再見你一麵。但是冇想到物是人非,你已經娶妻立室了。”
內心慪著一口氣,語氣也就不那麼暖和。
朱嬤嬤麵無神采,底子不吃她這一套:“表蜜斯是不是這個意義,老奴並不在乎。你既然還冇出閣,就不該在半夜和男人私會,求著當人家的妾室。陸家或許冇教過你端方,可這兒是國公府,你不懂的端方,我來教你。”
蕭珩或許是感覺,和離後她再來國公府,處境會難堪。
她的柔情似水,體貼入微,本來都不過是心猿意馬。
朱嬤嬤跟在謝清黎身後,送她回西院。
“我去偏房睡。”
“熱誠?你曉得甚麼叫做熱誠嗎?是你明顯已經結婚了,心中卻對另一小我念念不忘,這才叫熱誠。”
給晉國公診完脈,重新調劑了藥方。
晉國公雙眼微睜,見謝清黎來了,笑著咳了一聲,“好孩子,難怪當年去華隱寺的時候,人家說我會有朱紫互助,看來是冇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