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邂逅遇尋釁[第2頁/共2頁]

昂首一看，金字招牌上四個大字，鴻雁茶館，看起來非常熟諳。我想了一忽兒，驀地認識到這便是明天張嬸子說的阿誰處所。既然是剛聽來的還熱乎著的八卦，我不由得想出來看看阿誰水心女人是何方崇高。

楊掌櫃陪著笑道：“這位小爺，實在是藍女人這幾日染了風寒，嗓子壞了，話都說不清楚，如何唱曲兒呢。陳公子想聽曲，鄙人這就令人去妙音坊找兩個紅牌娘子來。”

高晚服從然取信，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帶我持續尋茶館落腳。明天那家已經有了平話先生，決計不能搶人家的飯碗，何況經了劉豹子一事，我對尚墨茶館至今心不足悸。

“這……但是水心的確是不會唱曲兒，隻怕也服侍不好陳公子。”

我一怔之間，認識到這八成便是藍水心了，公然人物風騷，姿容不凡。不待楊掌櫃答話，我就回她道：“女人賣藝也不過照顧一層樓的買賣，鴻雁樓有三層，我們錯開便是。女人放心，如果客人想聽曲兒，我莫非還硬湊上去平話不成？”

藍水心向楊掌櫃施了一禮，慼慼然地說：“楊掌櫃也曉得我爹臥病在床，水心實在偶然吹曲，可否今兒就告個假歸去？”

這時樓梯上傳來一聲呼喊：“楊掌櫃，既然藍女人來了，還不從速把人奉上去，我們公子請了客人，可正等著呢。”

如果放在明天，祈順城是京畿重地，如何也得是個天津的水準，街上公然繁華。主道寬廣潔淨，兩邊是堆棧米店一類的大鋪麵。像奇寶屋一類的則在與主道垂直的略窄的路上。民居多數在冷巷裡，應府那種一家占半條馬路的人家並未幾見，倒不如說走了這半天，還冇有一處住戶有應家的氣度。

“那是天然。”我問道：“這鴻雁茶館分了三層，不知每層的主顧和客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