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平白遭誣陷[第1頁/共2頁]

二太太拍桌道：“這還了得？竟然能讓男人隨隨便便闖出去，看管的媳婦們都去做甚麼了？”

我內心一涼，如何會這麼巧？而程大海恰幸虧我出府以後呈現，時候上也偶合得驚人。莫非，底子不是偶合嗎……

二太太不睬會我，隻對程大海揚眉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到我家來？”

程大海彷彿暴露一絲對勁的笑，那笑容很快不見，又換做一副誠惶誠恐的神采：“若二太太不信，我另有彆的證據。”他指著我道：“我剛纔見她時，她便是如許一身衣服。我敢說，她身上的肚兜是淺紅色繡並蒂蓮的。”

明天帶病馳驅，我早就心力交瘁，此時腦筋昏沉，一時竟想不出合適的答覆。應寶弦大著膽量道：“錦心還病著，母親不要如許逼她吧。”

程大海昂首掃視一圈，目光在我臉上直直定住，明顯已經認出我來。二太太問道：“你說你來應家找你的相好？你說的是何人？”

二太太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冷言道：“我方纔遣水心替我去城北綢緞莊子裡挑布料，到晚都一定回得來。”

程大海道：“小人對她無一處不熟諳。二太太能夠查她的左手腕上，有一串蜜蠟佛珠，那珠子便是小人送與她的。”

他的話有如驚天一個轟隆，將我定在原處。我想起今早小桐替我理好衣裙，要服侍我穿衣，我當時非常不美意義，因為衣服的最上頭，是個淺紅色繡並蒂蓮的文胸……

“寶弦休要多言。”一貫馴良的姑太太這會兒竟然板起了臉：“這不是你一個女人家該插嘴的。”

我對著二太太十清楚媚地淺笑了一下，扒開雙彩的手：“不勞幫手，錦心本身脫就是了。”部下行動比話語更快，馬上就解了束腰，一把將上衣全數剝落，暴露內衣來。

程大海給二太太打了個千兒，竟然極恭敬地答道：“小人名叫程大海，與這袁錦心是未婚伉儷，早就私定了畢生。卻不料她想攀附應家少爺，偷偷地進了應府。她方纔來見小人，本來是要給個說法，冇想到小人一不留意，被她跑了，這纔來找太太主持公道。”

二太太起家道：“不忙。向來有陌生男人偷入內院，都是些男盜女娼的肮臟事，我得親身查探清楚。你把那男人叫出去吧。”

雙彩唬了一跳，部下不敢行動，隻僵立著。二太太蹙眉道：“好個冇眼色的丫頭，愣著乾嗎？把她衣服扒下來！”聲音峻厲，令人膽顫。

二太太對程大海道：“空口無憑，你說你和袁錦心乾係匪淺，可有甚麼證據嗎？”

那男人還未進門，就先傳來吵嚷聲：“我來找我相好的，你們攔著我做甚麼？放開！”

不知為何，我感覺那聲音非常熟諳，粗鄙又帶點鄙陋，是誰呢？

我點點頭，心亂如麻，是小桐害我嗎？二太太道：“那便好了，你將衣服脫了，我們看看是不是如他所言，便本相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