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滅口更撲朔[第2頁/共3頁]

我無法道：“明知有琴家受皇室正視，你何必要與鹽幫過不去？”

“撲通”一聲，是唐五跪在我身邊，俯身對應弘道：“是部屬一時粗心，冇想到會讓他尋了死路，部屬罪該萬死。”

應弘點頭，對唐五道：“人呢？”

那甚麼“第十三堂”聽起來太高階，我一頭霧水。目睹著花老三固然麵色慘白，氣味微小，眼神卻暴戾非常，偶爾打仗便令人膽怯，應弘說的“死士”一詞甚是貼切。

“誰？”話一出口我便覺悟過來：“程大海！”

花老三聞言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幾聲以後便是一陣狠惡的咳嗽，他斷斷續續地說道：“應弘，你還真覺得你抓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嗎？堂主？我花老三不過是鹽幫的一個小蝦米，還真是要讓你絕望了。”

我生硬地轉頭，顫抖著道：“死了。”然後就是一陣激烈的噁心，忍不住扶牆嘔吐起來。

唐五緊緊捏住花老三的手腕，怒道：“好小子，吃了軟骨散另有力量搗蛋！”

應弘傲然一笑，道：“誰怕他？玄翼要做的，本就是和這個鹽米大戶唱唱反調！”他對我道：“讓你見花老三，不過是為你出口氣。明天帶你來，主如果讓你審一審另一小我。”

身後應弘在推我：“擋在門口做甚麼呢？人丟了？”

唐五不敢還口，還是伏在地上道：“部屬惶恐，不知幫主何意。”

唐五非常敬業，隻顧著防備著花老三，目不斜視，神采嚴厲；花老三還是滿臉怨氣，明顯冇將應弘的話聽在耳裡。屋裡固然有外人在，我內心眼裡卻隻要那一小我，隻顧著回味他的話。我對他的不信賴，畢竟還是擔憂他對我目標不純，他若能做到經心信我，便不管不顧地跟了他去又有何妨。

花老三衝著唐五的臉啐了一口，後者輕鬆躲開，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固然腕骨咯咯作響，花老三卻彷如不覺，嘲笑道：“我還當是中了誰的道，公然是玄翼，這背後傷人的手腕，不做第二人想。”

我被他盯得渾身發毛，忍不住迷惑應弘為甚麼帶我來這個場合。我昂首看他，正對上他的諦視。不等我問，他便微微一笑：“感覺奇特？”

花老三雙目圓睜，氣急廢弛地叫道：“你做了甚麼？”話音未落便被唐五一掌劈下，暈倒在床上。

衣櫃的後壁竟然是個小門，唐五推開門，請我和應弘出來。我走在前邊，低頭鑽進一個侷促緊閉的屋子，進門便是一股模糊的腥臭味充塞口鼻。

我輕歎道：“你將他捆得結健結實，他怎能夠是他殺？要能死，也不等你們將他帶過來再尋死了。他是被人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