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經商賢伉儷[第2頁/共3頁]

高晚成點頭附和誌：“前次程大海勒迫藍水心，明顯是走投無路後的下策，他如有幫派安身，不至如此。”

我偏過臉去：“你和小西，到底甚麼乾係？有冇有……”

“滅口？”唐五大驚失容，點頭道：“不成能！不成能啊！這密室隻要這麼一個出口，屋裡門窗都是內裡鎖死的，我昨夜守在門外冇閤眼，一點動靜都冇聽到。”

另有誰害過我呢？花老三固然挾製我，卻不想害我性命，我跌跌撞撞遭了這麼多災害，真正危及生命的，也隻要那一夜的砭骨寒冰。一念及此，我不由打了個寒噤。

我看唐五神情不似作偽，莫非殺人的真是花老三不成？莫非程大海本來就是鹽幫的特工？那這件事會不會是出於有琴弛的運營呢？

應弘道：“他伉儷兩個都是玄翼的得力乾將，並且對外坦白著兩人乾係，平時忙於各自的買賣，幾日不見一麵也是常事。以是我特地請了他來，免得這兩地分家的日子太難過。現在猜到了嗎？”

應弘笑道：“小西早已為人婦，她的相公，你還是認得的。”

我認得？我想了好久都得不到眉目：“我統共就熟諳這麼幾個男人，任誰都不像有個鴇母娘子的……”

唐五倉猝搶出來，一把拉開應弘，擋在兩人之間喝道：“主子，謹慎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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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五神情凝重，咬牙道：“我看管不力，自當受罰，隻是那程大海的死，確確實在與我無關。我本身就是利刃堂的人，對幫裡獎懲叛徒的手腕清清楚楚，絕對不敢拿百口人的性命開打趣！”

可惜現在冇有人能答覆我，程大海早就死得透了。我對那間小屋心不足悸，應弘和唐五出來查抄了屍身，隻道是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脈，吐血過量而死，伎倆乾脆利落，難怪無聲無息。

唐五俄然感喟一聲，道：“當年程大海還在玄翼時，我與他有過些友情，不料他會走到這一步。”

高晚成摸摸鼻子，為莫非：“隻是鶯燕閣老闆一人的常客。”

我內心一動，程大海本來是高晚成的部屬來著，那天早晨高晚成到底是施了甚麼獎懲，竟會讓他漏網？我將內心疑問對應弘一說，他立即令唐五請高晚成過來。我問：“我們直接去奇寶屋不好嗎？”

我沉吟道：“既然冇人進得去，那殺人的就隻要能夠是……花老三了。”

應弘不置可否，快步走進屋裡床邊，一把扯住花老三的衣領，狠狠晃了幾下：“吃了軟骨散還能殺人於無形當中，你好短長的手腕！”

“她是我的部屬，也是老友，其他的一概都冇有。”應弘答得當真，稍停又補了一句：“你儘管放心。”

我躊躇了一下，對他道：“我曉得我不該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