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相談如舊識[第2頁/共3頁]

有琴弛麵前的飯碗的確已經空了，他淺笑道：“多虧了袁女人的故事講得好，都是女人的功績！”我謙遜了兩句，心道，他不肯叫我錦心了。

我一麵揀了《大旗豪傑傳》中有關艾天蝠的故事與他娓娓道來，一麵將筷子塞到有琴弛手中，監督著他一口一口吃出來。

有琴弛被我的古怪行動微微驚到，發笑道：“我曉得小後代苦衷最是難與人言，不過是打趣一句，你莫要當真，不想講不講就是了！”

有琴弛沉吟道：“男兒心腸，久煉成鋼，萬劫餘生，仍無所傷，隻要一心無損，身材殘傷，又有何妨，這幾句話說得實在是好，說實話，我在見你之前，一向為本身病發時的殘疾之軀煩惱著，多虧了這幾句話，我才曉得之前那番心結有多吝嗇！”他搖首笑道：“說來也風趣，我在那天以後，竟然真的因病喪失了雙目，艾天蝠這小我，倒像是你特地預感了我的遠景，說來鼓勵我的！”

我彷彿上課時俄然聽到教員的點卯：“蹭”地立起了身子，是了是了，剛纔到底是中了甚麼邪，竟將這兩個月的情狀全都拋在腦後，不該不該，實在是太不該該了。

“啊！這麼快！”

有琴弛英挺的眉微蹙了一下，道：“如何了？”

有琴弛微怔，隨機抱愧地一笑：“是我冒昧了，袁女人莫怪！”

“……艾天蝠是個鐵血男人。固然他也算是遭到了鐵中棠的主動影響，脾氣上產生了竄改，但我感覺他本質的固執英勇，是連鐵中棠都一定及得上的，當初見到你，便不由得想起他來了！”我對艾天蝠為人極其敬佩，越講便越衝動起來，俄然發明有琴弛停了筷子，正定定地看我，我臉上一紅，俄然想起些不當來，便躊躇著道：“抱愧，我是不是……有點失禮了……”

我臉上一紅，搶白道：“你都曉得是小後代苦衷，何必要如許逗我，罰你把這碗飯吃光！”

“錦心，錦心！”耳畔仿若又傳來學長的聲音，暖和一如三月春光，讓人恍忽中感覺他從未分開過，但是……我一個激靈復甦過來，秦攸從來都是連名帶姓地叫我，何時如此密切過。

我頓了兩秒鐘，立即狠狠甩了甩頭，原來是他，這無謂的胡思亂想實在是太坑人了，隻是他的語氣、調子，都和秦攸那麼相像，讓人忍不住產生錯覺：“剛纔叫我的……是你！”

有琴弛略略思慮了下，然後發笑道：“你怕我會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