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滿地碎玻璃茬子拉出的傷口,也刹時籠上了一層血跡,紅得刺目。
幸虧柳超脫攔住了他,重新翻出了一份檔案,遞到了白胥麵前。
“你……”看到這一幕,剛纔喊“停止”的來人眼神一沉,瞪了過來。
這份疏忽,纔是刺他最深的輕視,他又如何能忍耐得住。
白胥和柳超脫對視了一眼,無法地笑了笑,也跟著走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