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罪無可恕[第2頁/共4頁]

但這統統，都是連姨娘咎由自取，因果循環，也該她為父親一輩子誦經唸佛，以贖其罪。

眉頭垂垂沉下，瑾言愣住腳步，轉頭望瞭望西苑的方向。

走著走著，莫瑾言冇有發明她已經不知不覺來到了清一齋門口，聞聲一聲體貼的扣問，抬眼，便看到了沈畫那張溫潤如白玉、明朗如碧竹的臉。

看得出連秀雲的懼意，瑾言藉著拂雲和浣古的淩厲氣勢，卻用著柔嫩的聲音娓娓勸來，“連姨娘，你若把該交代的都交代了，看在德言的麵上，我毫不會傷害你。但如果你執迷不悟，妄圖坦白任何線索，那我也幫不了你了，因為阿誰幕後主使，終究的目標是南家，而非莫家。南家在大邑的職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背後所牽涉的龐大乾係，也不是你一個小小姨娘能夠看清楚的。”

南華傾瞥了一眼瑾言手中的胎髮，眉頭一沉，這類以親子來威脅生母的做法，不但可愛，並且卑鄙，即便南家暗衛在履行任務中也免不了會殺人，卻從不會做出這等違背知己，令人髮指的事情。

分開時，瑾言並未多問南華傾甚麼時候能夠清查到幕後主使者。因為她看得出來，南華傾大要胸有成竹，實際上，五年來臥病在床，他已經逐步落空了對暗衛的完整節製。或許他還能變更暗衛的權勢，也能在很短的時候重新建立本身的威望。

“無所謂公允與否，隻要我在乎的人體貼的人統統都好，那我也就放心了。”瑾言說的是內心話，語氣也平和無擾，看向沈畫，目光更帶著幾分沉寂和凝練。

措置完連姨孃的事兒，莫瑾言也冇有需求持續留在西苑了，轉頭向著南華傾福了一禮，便告彆分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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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華傾揚言要揪出幕後黑手，卻未曾體味到本身把本相對家人坦白的痛苦。隻要沈畫，他竟能詳確到如此境地，能夠發覺到本身心底最深切的糾葛情感，這讓瑾言心底浮起一抹暖意：“偶然候，不曉得本相反而更好。固然坦白起來會很痛苦，但痛苦，我能夠單獨接受就行了，冇有需求分紅兩份，三份，去讓家人也痛苦。”

連姨娘一看到頭髮，立即止不住了，眼淚刷刷地往下直流：“這不但是德言的頭髮，還是德言的胎髮。夫人漂亮，德言出世後，讓我奶他，從小養到大。這一束胎髮，更是他出世後滿月時奴婢親身剃下來的，一向妥當地安排在上了鎖的箱子裡。那黑衣人一拿出來，奴婢的腳都嚇軟了，隻好......隻好統統都聽他的。”

荷囊在手，輕飄飄冇甚麼分量，瑾言皺皺眉，卻毫不躊躇地直接翻開，卻冇想到，竟從內裡倒出來了一團被黑線捆綁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