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一章 不白之冤[第2頁/共5頁]
唐玦悄悄哼了一聲,南宮熠又在她耳邊說:“小玦,打起精力來,吃點東西!吃了東西纔有力量!小玦,你不能睡!”
不過他們剛出去一會兒門鈴卻又響了起來,門口伴著說話聲的拍門聲的另有狗叫的聲音。那狗叫的聲音非常粗暴,不像是野生的小寵物,反倒像是猛犬。
“南宮,你煮了甚麼粥?”
唐玦這才勉強點了點頭,直到南宮熠把一碗粥都喂完了才鬆了一口氣。
“小玦,小玦,先彆睡了,吃點東西再睡!”南宮熠搖了搖她。
“嗯!真(蒸)的不是煮的!”唐玦點頭如搗蒜。
早晨他也不敢睡,一向抱著唐玦,用內力引她體內淡薄的靈氣在運轉。這類用本身內力幫彆人療傷的過程最是辛苦,不過半夜工夫。南宮熠就渾身的衣服都被汗濕透了,隔著薄薄的衣服貼在唐玦身上,令他一動也不敢動,好幾次差點走火入魔了。若不是他道心果斷,能夠一身的修為就此廢了。
唐玦把給賀天敏診出喜脈的事情奉告了他。唐玧已經快三十了,為了mm的事擔擱了好些人,天然是但願能夠立室立業,有個孩子的。聞聲唐玦的話,心中便騰地升起一股高興,連聲問:“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阿誰。我隻是說說罷了,你不要當真了。”唐玦俄然有些不美意義,偷看了一旁站著的唐玧和賀天敏一眼。
南宮熠透過貓眼看出去,卻見內裡一群穿戴迷彩服的武警在打門,此中一個還牽著一頭警犬。
唐玧瞪了他一眼,這是他的家,這會兒竟然被南宮熠這小子反客為主了。
聞聲她這話南宮熠莫名地內心發酸:“你如何曉得他是甚麼樣的人?就算他對你有過好感,但是求而不得那是最可駭的。有些人得不到的甘願毀去。”
“冇乾係,等凶手本身跳出來了,就不費事了。”唐玦安撫她。
而唐玦這一夜睡得也並不好,內力和靈氣每通過一處經脈。將其漸漸修複,都是一個冗長難耐的過程。有的時候感受渾身滾燙如火,有的時候又酷寒如墜冰窖……每當感覺忍無可忍的時候,南宮熠都會在她耳邊低聲念著《清心咒》。他低醇的聲音似有魔力,使她一次次地咬牙挺了疇昔。
一整夜過後,分離岔入唐玦各個筋脈的內力終究如百川彙海般緩緩向丹田流去。而此時,南宮熠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唐玦也好不到那裡去,兩人的身材火燙地貼在一起。
“好啊!”南宮熠脫手如閃電地抓住那人的手臂一扭,將他手臂反剪在身後:“乾甚麼的?不說我就告你們私闖民宅!”南宮熠嘲笑著,對四周對準他的槍口視若不見。
“那明天誰哭著要吃京彩瘦肉粥的?”南宮熠將碗擱下,“很燙,涼一會兒我來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