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和誰都能合作[第2頁/共4頁]

洪磊一愣。冇能第一時候反應過來顧莫傑要的是啥。還是賴林風腦筋活絡，略微一想，用胳膊肘捅了捅洪磊。附耳低語了一句，洪磊才恍然大悟。

由此也可看出，周紅衣聯絡上峰的行政力量搞“專項集合整治”，實在並冇有打掉多少殭屍收集巨擘。充其量，隻是針對性打掉了一些手頭有值得操縱的數據中間的殭屍巨擘。那種冇稀有據中間、不能起到雲安然大數據來源感化的小魚小蝦，就隻配被周紅衣“養賊自重”了。

何況，現在海內做ghost體係的事情室不止你們兩家。現在的局麵，不過是誰先拿到充沛現金流，誰就更輕易做大。和我合作了，也無益於你們的盤麵快速擴大，你們何樂而不為？你們這類灰色行業，連風投都冇法接收，和我合作，已經是你們最好的挑選了。”

盜版體係這點兒小錢臟錢。顧莫傑還不屑於去賺，冇需求留下汙點。

顧莫傑一推眼鏡：“霸道？我不感覺。我感覺我好歹給你們指導出了一條財路。如果我不是我明天放開了量，5塊錢一台機子收你們的。你們都還想不到把贏利的重點放到這個新範疇呢。說不定你們生長到05年，都還在撒灰鴿子做肉雞。

不得不說，粵省實在有很多草根的、冇接受過科班教誨的互聯網人才。愣是靠著大專或者技校的學曆，締造出了一個個法度界的古蹟。哪怕後代三巨擘之一的小馬哥，也不過是從三流的深圳大學畢業。

如果發展個半年，盛偉也和洪磊差未幾，得靠做這類把持殭屍收集做假點擊的買賣維生。現現在盛偉部下的肉雞被端了，洪磊這些人仍然留在場內，卻折騰得更歡實了。

說著，顧莫傑轉向盛偉。道：“師兄，一會兒你也幫手看著點。洪磊看模樣是冇做過賣預裝軟件的買賣，不曉得如何開價。你本來也做過殭屍收集。算是他們的同業，你給我個你感覺公道的價，我也要壓一壓。”

洪磊和賴林風說著就分開了集會室，到了外頭的歇息室；遮諱飾掩地談起來。

畢竟，這事兒對他來講並冇有甚麼本錢。乃至於對番茄花圃和雨林木風的商譽都還冇有影響――04年的盜版xp體係用戶，底子不在乎你往內裡塞啥，大師都還冇這個觀點，更不曉得所謂“純潔版體係”的寶貴。

這個征象，或許也從側麵證瞭然一個事理：互聯網天下是扁平的。存量堆集再多，不如抓住增量。

10點整，顧莫傑的集會室裡。

2004年這當口。做盜版ghost體係的人，其紅利形式首要還是逗留在一些比較粗陋的手腕上：比如預封裝的時候往體係裡塞後門、下灰鴿子，點竄體係補丁登錄檔、以用心騙過體係的補丁自檢、留出特定的補丁空缺以備將來操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