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揮軍南下（下）[第2頁/共4頁]

傍晚時探路的探子全都返回，察瞭然火線並無埋伏，彆的還從獵戶口中探聽到一條巷子可繞過汝州，直通朝山穀。洛天初大喜，讓兵士們埋鍋造飯，飽餐一頓後持續進軍。在探子的帶領下，雄師走了一段崎嶇的山路。入夜後很不好走，兵士們隻能牽馬步行，幸虧這一段路不長，轉而進入茂林，前排的兵士拿著砍刀披荊斬棘，為馬隊鋪路，直到半夜才走出樹林，將士們渾身臭汗，大口呼吸著內裡的氛圍。

探子用手一指西麵的火光道：“那就是齊虎帳寨。”洛天初細心察看，發明除了朝山穀中的三座營寨外，四週三座山上也都駐紮著幾百人，相隔幾十丈，便可用來窺伺，也可作為射箭的碉樓。洛天初道：“欲破敵寨，必拔山頭，不然山上放起箭來就不好辦了，打擊要同時停止。顧兄領一千步兵攻東山頭，嚴兄，李兄領一千步兵攻西山頭，蕭兄，魯兄，胡兄領一千步兵攻打西南麵的山頭，我和小朱率雄師直撲山穀，待看到我軍舉火為號，你們三路一起攻山。眾將紛繁領命。

洛天初見機不成失，發喊一聲衝了出去，藉著天上飛箭的保護提氣縱馬飛過一人高的矛牆，統統齊兵都看傻了眼，那裡見過有馬能跳這麼高的，洛天初長槍一掃就是一排齊兵倒地，每槍出槍必有所獲，部下無一合之將，殺的人是血人，馬是血馬。齊軍被他氣勢所懾，團團圍住卻不敢攻，洛天初在頓時厲喝道：“投降者生，抵當者死！”齊兵們本就貪恐怕死，見局勢已去，多數拋棄兵器投降。敵營被他這麼一鬨，矛陣也縫隙百出，被朱雨時率隊攻破，凡跪地投降者一概不殺，隻殺仍在抵當者。

洛天初和朱雨時聯手殺敵，帶領馬隊在寨中橫衝直撞，一向保持著活動戰，將馬隊的戰力闡揚到了極致。齊軍的人數和血刀堡相若，隻是毫無陣型可言，一盤散沙般各自為戰，冇多久就全數跪地投降，大寨淪亡。

俄然天上破風聲急響，洛天初大聲道：“謹慎有箭！”“嗖嗖嗖嗖”箭雨落下，很多馬隊中箭落馬。本來是屈以突帶領的減員軍隊趕來。屈以突不愧是跟從完顏婁室久經疆場的大將，看罷情勢後判定放棄救援，讓兵士在兩寨間豎起三排矛陣，如同一道矛牆，弓箭手躲在火線射箭。強攻矛陣的要支出巨的大代價，因為齊軍還能夠按照地形再組合出無數矛牆來限定馬隊的打擊，洛天初正籌算撤退以避鋒銳。俄然敵軍火線一陣動亂，本來牛皋見後寨起火，人喧馬嘶亂作一團，猜到是洛天初的救兵，趕快率軍打擊齊軍的前寨，兩麵夾攻陷，齊軍更潰不成軍。與此同時三座土山也被血刀堡占據，兵士們撿起齊兵的弓箭向中寨射去，齊軍驚呼一聲，趕快舉盾避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