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宗師幫手（上）[第1頁/共4頁]

三人跟著大隊一起奔行，楚來客邀朱雨時與他並馬而行，問他道：“你們當真是出來遊山玩水的麼？”朱雨時道：“是的。”楚來客笑道：“老夫的部下無人敢偷聽我們的對話，你大可實話實說。”朱雨時驚詫道：“城主你。。。”楚來客凝睇他道：“出來玩耍的報酬何身上帶著股血腥氣？人血的味道老夫還是能辯白出來的。”朱雨時知瞞不過他，隻好道：“其實在下叫朱雨時，現在帶著張人皮麵具，化名傅愁，是出來追殺仇敵的。”楚來客盯著他的臉看了半天，道：“你說你這張臉是假的？”朱雨時道：“是的，是一張人皮麵具。”楚來客點頭道：“我見過你本人，你是洛天初的朋友，也是血刀堡的，但你為何要扮裝成這個模樣。”朱雨時歎道：“這可說來話長了。”楚來客笑道：“冇乾係，路途還長，有的是時候。”

一向沉默的石通俄然道：“柳莊主的劍法深得老莊主遺風，本日一戰已然青出於藍，我不驚駭人間任何人，唯獨不敢麵對柳家劍法。”雷震笑道：“那是石堂主心中的暗影作怪，依我看石堂主的雙刀並不次於他的劍法。”石通苦歎一聲，搖了點頭。他們又議論了一會兒，朱雨時和淩虛渡便以勞累為由，上樓歇息了。又過了一個時候，瑪爾巴派人來告訴賞馬會將於明日中午在東城樓長停止，到時楚來客會設席接待，共同賞馬。

剛到堆棧門口，便遇見雷震和石通師徒也從內裡返來，雷震道：“你們玩耍在外，卻錯過了兩場好戲，我都替你們可惜。”朱雨時道：“甚麼好戲？”

李清婉的勝出在朱雨時的料想當中，道：“那第二場決鬥又是誰對誰？甚麼時候比的？”雷震道：“是柳少卿和完顏昌，他們方纔比完，我們就是看完熱烈返來的。”朱雨時掩下嚴峻的情感，假裝並不上心，問道：“他們為何也要比武？”雷震道：“他們就是一對宿命朋友，或許上輩子的仇太大，竟帶到了這輩子來，誰看誰都不紮眼，相互挑釁著，一言分歧就要脫手。若非李清婉和王明華早已有約，昨日中午他們就已比武了。他們明天中午用飯時又相互冷嘲熱諷，這才商定傍晚時到西門外的樹林一決勝負，堆棧的人都去觀戰了。比試完後，世人皆散，我們冇有直接返來，而是在街邊的小酒館中吃了幾杯，會商著他們的武功，返來時就碰上了你。”朱雨時問道：“決鬥的成果如何？”雷震吃了口茶，笑道：“你猜猜看？”朱雨時道：“柳少卿贏了？”雷震點頭道：“不是。”朱雨時心沉了下去，道：“那完顏昌贏了？”雷震笑道：“也不是，他們並非以命相搏，以是戰平。”朱雨時鬆了口氣，道：“若以命相搏又如何？”雷震道：“柳少卿必勝無疑，固然會受重傷，但完顏昌必死。”朱雨時奇道：“柳少卿竟如此短長了麼？”這一問倒不是裝的，他確切感到吃驚。雷震道：“他明天揭示出來的劍法我從未見過，有幾招劍法彷彿底子不是人使出來的，而是天上的神劍。”朱雨時歎道：“看來我確切錯過了很多好戲。”雷震俄然感喟道：“洛天初有柳少卿幫手，可謂如虎添翼，何患大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