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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口便道:“八重天已采取各方災黎近十萬人,不知各位天君此時仍然將戰力集合在此地,究竟是何企圖,本天君倒是不知,你們將一個被魔獸殘虐過的九重天外天帶離人間有何用?現在烽火連天,各個界口仍舊回絕救濟,莫非你們神馳自在的私心就如此之重?能夠罔顧百姓?”
姬無惆一邊施法廢除結界,一邊嘲笑道:“離開人間?你問問底下的公眾,他們可情願離開人間?他們都有親人在人間餬口,有遠嫁的女兒,有外出的遊子,有天各一方的骨肉,九重天外天與人間相連數萬年,早已不分相互,現在老祖所說的,究竟是你們的誌願,還是公眾的誌願?大難臨頭卻隻知自保,與懦夫何異?”
但了了元君堂堂大乘修士,又如何會怕這些伎倆,他冷哼一聲,發揮法訣,將一道巨掌拍上天下,擎起了雲間塔的上半截,塔身仍舊穩如高山。
一劍貫日!
“老祖此話已經落了下乘,”姬無惆輕視道,“對,我們修士豪情冷酷,無私冷酷,那個不想得道,飛昇上界?修士,比凡人更怕死……但是老祖現在作為,恕我不能苟同,我寧肯戰死在魔獸爪下,也不肯在血肉斥地的洞窟中輕易偷生,我庇護眾生,或因眾生而死,而我姬無惆的大道,已得證法,死而無憾。若諸位天君,有誰情願與我同去死戰,請站過來!”
了了元君不信賴底下人的判定,但他信賴天方閣的禁製,如果偷帶了人手,必然會被禁製看破,當下也放了心,揮手道:“傳他吧。”
了了元君皺起眉頭,冷冷道:“不見。”
但了了元君甚麼話都冇有說,他隻是淡然收回了目光,看向陣盤裡的阮琉蘅,命令道:“血祭典禮開端……本座倒要看看,你們如何反我!”
童泠忍不住道:“可此時統統戰力都在六重天,為了製止不測產生,吾等領地已是生靈塗炭,隻要八重天還在抵當魔獸,莫非我們就不該聽聽姬天君的來意嗎?”
“姬無惆,本座竟不曉得你是如此大義之人?可你想冇想過,用她一小我的命換九重天萬千人的命,便是她最大的進獻,我們九重天外天修士與修真界本無乾係,為甚麼要承擔修真界的大難?現在為了這個女修,你不顧九重天外天的好處,究竟是本座的私慾,還是你對這女修的私慾?”
那是童泠做法設置的結界。
劍修的劍意,是統統法訣禁製的大敵,所謂一劍破萬法,哪怕是一個小小元嬰期的劍修,所利用的劍意,也不容小覷。
而飛廉神君則一邊保持著大日燼炎的真火流轉,一邊以符籙砸向陣盤外的結界,而此時童泠卻已經冒出了盜汗,在他中間的四重天宋桓亦以靈力支撐著結界。
了了元君此時並不便利鬥法,隻陰沉道:“姬無惆,你想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