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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離了眯了眯眼,道:“是啊,前麵八個編年的魔尊,不是都被你們大張旗鼓的誅滅了嗎?為甚麼我會答應這類環境的存在,天然是因為我選中的魔尊,不管存亡,都能夠起到減弱封印的感化。”
“對,他們隻是賣力減弱此岸之門的捐軀品罷了,隻有身為最完美容器的你,纔是魔界可否重見天日的關頭。”
修道之人,心性都是上佳,很難為外物所動,特彆阮琉蘅身邊長年有棲遲那樣姿容的弟子奉養,她對美色的抵當力比其他修士又不曉得高出多少,可麵對古神時,卻有一種脫力感。畢竟那是墮魔的神啊,潔淨的麵龐下是魅惑如惡魔的傷害範疇,而他對阮琉蘅的這具身材又非常含混,眼中的情義竭誠不似作假,最輕易動聽。
阮琉蘅喃喃道:“不幸人間數萬年,竟然都冇能精確解讀這道預言,我們都錯了……”
但是她心中一向有一個謎團,夏涼口中的紫衣少女,是連一界之主夏承玄都推演不出的存在,她摸索地問道:“若人間都由因果律定論,那曾經的將夏承玄拜托給夏涼的紫衣少女,又是印證甚麼樣的因果?”
阮琉蘅沉默,看來紫衣少女的謎團,隻要交給夏涼本身去處理了。
提到夜帝王,厄離側過甚,彷彿墮入回想般道:“曉得我還活著的人,從古至今隻要兩人,千機和阿夜。實際上我第一個找到的人是阿夜,他運勢極佳,誤入羅刹海後,本該像其他修士普通,查探無果後便甘心認命,直到被我送走,當然這此中也有貪婪之輩,他們的結局或是死或是發瘋,這都不首要,可阿夜是個異數,他竟然很快參透羅刹海的本相,因而我賜賚他機遇,但願他能幫我在人間做事,可此人卻有本領擺脫了我的節製,拿了我的令牌便遠走高飛,並且身上的傳承又不止我一個古神,最後我拿阿夜冇體例,隻好隨他去了。”
阮琉蘅震驚道:“古神竟然是隕落在天道法則之下?那麼你……”
厄離用心鼓起掌來,誇獎道:“總算像樣點兒了,不消我說,你也該曉得這是因果的了局,我留下暗門,以是遭到諸神的謾罵,不但力量不及疇前,並且還被擯除出人間……我的火伴們,那些傻瓜,還真是為了人間不吝統統啊。”
聽聞本相,阮琉蘅氣血上湧,幾近是強壓下心中的氣憤,她語氣有些顫抖,詰責道:“你可曉得這麼做,有多少人是以而受難!”
“阿蘅莫要覺得他是甚麼好人,既然是有我的傳承,又如何會是正道修士,隻不過他行事亦正亦邪,卻冇有風險人間,以是才氣留下道統傳承,有始有終罷了。”
厄離又做出了將手指放在唇下的行動,那彷彿表示他的不悅,可他大要上卻還是暖和:“臨時能夠這麼說,但是我並冇有將寶全數押在你身上,早在函古紀魔尊千機覺醒時,我便實施了雙魔尊打算,但因果律實在太強大了,此次行動帶來的結果便是一界之主具有了強大的才氣,到處禁止於你,不管是‘玄冰封火’,還是‘鐵馬冰河訣’、‘無妄之火’,以是我一向都很擔憂阿蘅。”